陆冬白听到杨帆说的话,心里开始思忖。
这个曲流方想要干什么,他嘴里的未来岳丈,是不是就指的是自己家里呢?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还有他说的转悠,到底是在搞什么鬼,不可能只是在家门口堵家妹这么简单吧,看来得在暗地里盯着这家伙了。
没想到啊,和自己年龄不相上下的曲流方竟然都逛起了窑子。
对啊,还想着打听一下月半的心思呢,这正好是个机会。
“怎么?曲流方的事情和咱们有什么牵连吗?”
叶月半的话打断了陆冬白的思绪。
“走,回书房说。”
两人一并来到书房。
“你看着曲流方吧,和咱们差不多大,人家都混迹温柔乡了,你在这方面就没有什么想法?”
冬白看着月半,坏坏的一笑。
“看你这意思,是你开始动起这方面的心思了?”
“我先问得你!”
冬白迅反驳道。
“没有想法。
世人都说成家立业,在我这里是立业成家。
如今我父母且不顾,何言子与妻。”
月半一脸郑重。
“我知你是一片冰心在玉壶。”
“那你还问这些话,不是多此一举么?”
“非也。
是这么回事,前两天你不是回家里住么,那曲大人就来家里了,提及要帮家妹觅得东床佳婿,被父亲再三婉言拒绝了。
你也知道,父亲一直很看重你的。”
冬白视月半为知己,并不想隐瞒他。
“前几年随你一起陪着冬沛妹妹玩闹,竟然让伯父误会了,真是罪过。
我一直视冬沛如舍妹一般对待,没有儿女情长的心思,也希望她心里没有产生此等误会才好。”
月半面露懊悔和愧疚。
“放心吧,冬沛读书识理,也不是个认死理儿的孩子。
我顾虑的是,曲奇老匹夫不知道出什么幺蛾子,不然曲流方断不会说出‘转悠’这等言辞。”
“人家在明,我们在暗。
你在府上找个信的过的小厮,暗地里盯着,有什么情况随时来给咱们汇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根据我对他的了解,他也只会做一些恶心人的小动作。”
“也只能先这么办吧,我还是去和父亲说一声,让他也有个心理准备。”
冬白说完,离开了书房。
自从陆员外那天和儿子商量好之后,他就趁机找来碧儿,让碧儿有机会了试探一下女儿的意思。
这天早上,碧儿去厨房里面给冬沛打洗脸水,一进门就看到厨房里两个厨娘在那低声嘀咕,一个胳膊上还挎着个菜篮子,应该是刚从外面买菜回来,另一个在案板旁边忙活着,她们看进来的是碧儿,都没有在意。
“哎,你说奇不奇怪,昨天下午我出门采买,看见那曲县丞的儿子,在咱们府门外转来转去,今天早上又在门口碰见了。”
“也许就是巧合呢,就算找咱们员外,也应该是他爹来才对。”
“那说不定是在门外面等哪家姑娘呢?”
案边的厨娘突然意识到,她准备说的话涉及到了小姐,碧儿好像还在这儿,就赶紧把刚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略有所思的说道:“听说那曲公子并非良配,谁家姑娘愿意被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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