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冬白感叹。
“借一步说话。”
叶月半示意戚明石。
两人来至府墙跟前。
“你是不是去吴兴找过月圆了?”
“嗯。”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爱她。
我和她的事情父母已经同意了,而且我也和月圆约好,给彼此一年的时间。
等她及笄,如果她不愿意来京城,我会放弃这里的一切去吴兴的。”
看他都这么说了,月半还能再说些什么。
“那走之前来一趟,把我和冬白的东西捎回去。”
当杨航来取信件时,月半还将一包碎银交给他。
“好你个家伙,你这什么时候赚到手的,难怪每天晚上你屋里的烛火灭的那么晚,原来你在摸黄鱼啊!”
冬白看到这包碎银,大惊失色。
“我又不像你,有个富可敌国的爹。”
“赚外快可以,但是还是要注意身体,感觉你比来京消瘦了一些。”
冬白很是关心。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有些事情就是这么邪性。
第二天,太阳都升起来了,冬白还没看到月半开门,他敲门急问。
等了稍许,门开了,冬白随即看到月半披着衣服又躺回了床上。
冬白赶忙上前摸了一下月半的额头,简直太烫了。
冬白开始在屋里团团转。
“你快别转了,还不是你这个乌鸦嘴,我没事。”
“都快烧熟了,怎么能没事呢?不行,我得去给你找大夫。”
冬白说完出了门。
江彤霞刚读了一会儿书,这会儿正在给院儿里的花花草草浇点水,就看到陆冬白慌慌张张的从叶月半的房间里出来。
“你这是怎么了,失魂落魄的?”
“月半他烧了,我需要给他找个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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