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乞丐看这位爷的脸上仿佛淬了冰,再也不敢说第二遍了。
看着爷的脸上神色慢慢缓和,乞丐才接着说。
“爷,我有个好消息,那江姑娘最近经常出京城。
可是小的身无分文,没办法继续跟着。”
何疏放这次倒是很利索的,摸出两块银锭递给乞丐。
“继续盯着,有什么消息可以来府上说。”
何疏放气呼呼的回到家,看到父亲正坐在正厅等他。
他摇摇摆摆的走进去,“爹,你坐这儿干什么,怎么不回房休息?”
“我,等你。
你说,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不成器的。
一天到晚就知道在街上厮混。
你这个样子,我还怎么给你活动官职?”
何尚书的一句痛骂,彻底压垮了何疏放的心里防线。
“你又何德何能,你还不是靠卖女儿才上了位!
你知不知道,我没姐姐了,你知不知道!”
何疏放歇斯底里的痛哭起来。
“你在这儿胡说什么?!”
何尚书被儿子的话气的血液上涌。
“我胡说什么了!
大街上都传遍了,说那死匈奴把公主折磨死了。”
何疏放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只剩下嘴里的呜咽声。
何尚书听到这些,手脚不由得一阵抽搐,软软跌坐在身后的木椅上。
心里也开始半信半疑起来。
何尚书缓了半天,起身扶起瘫坐在地上的儿子。
“这件事情,爹也是被人上了套啊!
你放心,有朝一日,我会想办法报复罪有应得之人的。”
“爹,我。”
何疏放想和父亲说提亲的事,又觉得在这种场合确实不合适,最终还是忍住了。
“放儿,你是爹唯一的儿子,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爹,爹也一定会为你撑腰的。
不过,你也要适当的约束一下自己,爹也才好帮你啊!”
“爹,孩儿知道了。”
父子两人并肩走出正厅,回屋休息。
这乞丐有了银子,给自己买了一堆的吃食,故意避开何疏放,来到一处偏僻的阴凉之地,躺着享用。
第三天傍晚,他才假装拖着沉重的脚步,来到了何府。
何疏放这两天在家里都快憋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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