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冬沛放下床帷,余光却瞥见了床边小几上的纱绢,这让她又想到了傍晚和杜铭哲在花园间的一幕。
她拿起纱绢,坐在床边,手开始卷动起纱绢来。
这个杜铭哲,在府里住了这么久,倒觉得是一位谦谦公子。
捡到手绢,却在那里坐等,真是有些傻傻的。
不过挺佩服他的毅力,那张单子那么多条条框框,他却是严格遵守着……
也不知道他是否定了亲,在他心里又是如何想我的?冬沛胡思乱想着,手中的纱绢都拧成了一团。
脑子越想越乱,气的她将纱绢盖在脸上,辗转反侧,也不知道何时才入眠。
第二天一大早,冬沛正睡得迷迷糊糊,就听见窗外有人唤她。
还没起身,就看见月圆跑跑跳跳的进来了。
“沛姐姐,你今天是怎么了?还没起床。”
月圆坐在床边,等着她起身。
冬沛坐起身来,月圆的话又让她想到了昨夜的所思所想,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沛姐姐,你怎么了,一下子脸这么红?”
冬沛急忙穿衣遮挡,“突然感觉热的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边说边下床,往脸盆边走去。
冬沛坐在梳妆台前,“你是昨天回来过端午的吗?”
“对啊,还是师父提议的呢,想不到吧。”
月圆从床边走到梳妆台,看着碧儿给冬沛打扮。
“那你能待几天?要是有时间我们可以一起在街上逛逛。”
“我还没想好呢,师父都提前上山去了。
咦,沛姐姐,你也在用这个手膏啊?”
月圆看到冬沛拿起一个很熟悉的盒子出来,忙问。
“这么说你也有喽,谁送给你的?你可不会买这些东西的。”
“是桃儿托我哥带给我的,还一下带了五盒呢?”
“什么?五盒,这一盒可不便宜呢,我觉得桃儿可没有那么多钱去采买这些东西。”
冬沛很是惊讶。
“真的很贵吗?”
月圆若有所思,“不行,我得问问我哥去。”
月圆说罢,就离开了冬沛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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