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正是庵主和江彤霞。
那庵主听了江彤霞描述的情形,心中便生了疑。
她在这庵中,生活了一辈子,从来没有见过有人会在这个地段崴了脚。
联系到最近策划的事情,她顿时便猜到来的人是谁。
不仅如此,她更加猜测到,这人的伤情是假。
表面上庵主不动声色,假装若无其事地对江彤霞说道:“别担心,我略通一些接骨之术,或许能帮得上忙。”
说罢,她便当先一步,领着江彤霞一同走出门去,想要亲自看个究竟。
来到男子面前,仅仅匆匆一瞥,她心中原本的猜想便立刻得到了证实。
眼前这位自称受伤的男子,并非他人,而是那个与自己有着不为人知关系之人的顶头上司——本县县令陈就大人。
陈就微微抬起头,目光与庵主交汇的一瞬间,彼此都心领神会。
他面带微笑,语气诚恳地向庵主致谢道:“有劳女施主您费心啦。”
庵主见此情景,也不多言,随即蹲下身子,伸出双手轻轻捏住陈就的左腿,小心翼翼地顺着腿部上下游移,仔细探寻着关节脱臼的准确位置。
经过一番摸索,终于找到了关键所在。
庵主抬头看向一旁的江彤霞,轻声嘱咐道:“你帮忙按住这位施主的腿,千万别让他乱动。”
又看向陈就,“提前跟施主说一声,等会儿可能会有些疼痛,但请您尽量忍耐一下。”
陈就连忙点头应承,表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江彤霞心中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但由于此刻需要帮忙,她也无暇深思。
只见那庵主与陈就两人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无缝,犹如上演了一场精彩绝伦的双簧戏码。
待事情处理完毕之后,庵主转过身来,对着江彤霞说道:“这位施主因腿脚受伤,一时间行走多有不便。
眼下实在别无他法,只能暂且让他屈居于我们庵中的柴房之中了。
江姑娘这几日行个方便,顺道给他送去一些食物果腹。”
江彤霞闻言,刚想要开口婉拒此事,怎奈话未出口,那庵主竟已迅地转身离去。
无法,只得压住心里的憋屈,转向男子。
“不知阁下该如何称呼?”
“在下陈就。”
“我姓江,我扶您去柴房休息吧?”
陈就点点头,被搀扶着一跛一拐的来到了柴房。
到了柴房后,江彤霞先是仔细地整理了一番床铺,又把周围稍微清扫了一下。
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她正准备转身离去。
“江施主,这柴房里实在无什打时间,不知这庵中有没有书籍之类的?若能借来一读,也可稍稍缓解这无聊的等待啊。”
江彤霞听后,觉得陈就所言不无道理。
她轻声安慰道:“陈公子莫急,您且安心在此歇息片刻。
我去帮您打听一下,如果有书籍,定会尽快给您送来。”
言罢,江彤霞便匆匆离开了柴房,留下陈就一人静候佳音。
江彤霞在下一次送饭来的时候,就将自己收藏的书,给陈就带来了两本。
一切都按着陈就心中所想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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