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儿关上,里面传来了陈就的声音。
“江儿小宝贝儿,这么些日子了,我也没强迫于你,看你也勤恳务实,我心甚喜。
何不从了我,一起恩爱加的过日子?”
“你看看我,长得玉树临风,学得才华满腹,在这本县之中,也算能说的上话的,配你是绰绰有余。”
“你想想看,跟了我是不是你最好的归宿?就算你逃了出去,也无法再回到庵里,那庵主岂能让你好过,到头来,你还不得困顿流浪,身似浮萍。”
“这也没什么好考虑的,不是么?你忍心让我苦苦等待吗?”
“你别过来!”
这两句话交结在一起。
陈就说的是温言软语,彤霞的话却强烈刺耳。
很明显,陈就在步步逼近,彤霞在抗拒警告。
“让我别过去,那你过来干嘛!”
陈就语气瞬间暴躁。
“你自己进来,不就是准备献身,让我干吗?”
陈就语气一转,“哦,我晓得了。
这是在装清纯了,跟我玩儿欲迎还拒呢。
让我看看,是不是这样?”
“你再往前走,不是你头破,便是我血流。”
江彤霞陈词激昂。
声音停滞了一会儿,便传出她的倾诉之语。
“你刚才说的话并没有错,你这儿确实是个不错的归宿。
可是我心里住着一个人,其他人便再无法闯入。”
“以前我太懦弱,忍受了许多,在如今看来全是罪过的事情,这些事时时刻刻折磨着我,让我无地自容。
如果你再强迫,也没有苟活的意义了。”
蛰伏在屋外的月半,听到这肺腑之言,心里酸楚,伤感无限。
只能强压着心底的情愫。
“胡乱说些什么?你先把手里的瓷器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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