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能给他什么?他是尚书千金,我是贫苦白衣。
门不当,户不对。
怎么在一起!”
原来,这才是他真正拒她于千里之外的原因。
这该死的门第之别,生生阻断了多少美好的姻缘。
江彤霞生气之余,却现她的衣服已经被那只骨瘦的手松开了。
她长吁一口气,得赶紧去找大夫去。
这都热的开始说胡话了,虽然这胡话是那么的悦耳,人烧糊涂了就为时晚矣。
她摆了一方湿帕子敷在他的额头,撑起伞出了县衙。
偌大的县衙里面,一个当值的人都没看到。
这群人真是的,看我们月半好欺负是么!
江彤霞虽然在胡思乱想,可是脚底下却不马虎,她大概知道药铺在哪,冒着越下越大的雨珠,义无反顾的向那里走去。
街上一个人也没有,只能听到雨打树叶和雨滴落地的参差不齐的“啪啪”
声。
江彤霞双臂紧缩着抱在胸前,她早已忽略了这街上的阴冷孤寂。
心里只有一个信念,找到大夫去县衙,最次也得抓上几副药。
“咚咚咚,大夫,麻烦开开门。
咚咚咚。”
江彤霞手都拍的生疼,才听到有人回应他。
一位年长的老者打开了门,问了是何事,又抬头看了看空中落下的豆大雨滴,摇摇头,拒绝了。
“大夫,求求您行行好,我的家人烧的太厉害了,再不治的话恐怕……”
江彤霞弯着腰,都想给那个老者跪下。
老者拉着她的手腕,为难的说:“姑娘,作为医者,祛病治人是我们的责任。
可是你也看到了,我这腿脚实在是不方便出门。”
“这样吧,我给你拿两副药,你晚上先给他煎了服下,明天带他过来吧,我也就不收你药钱了。”
江彤霞确实看到老者的腿有些不方便,就没有再继续央求。
“老伯,是我强人所难了,真的谢谢你,不过这药钱,你还是要收的。”
老者问了江彤霞一些患者的症状,蹒跚着进屋,取了两副药,走出来递给她,硬是不肯收她手里的钱。
江彤霞把铜板放在他手里,顾不得撑开伞,就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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