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跟班委屈的说道。
老者这才恍惚的记起有这么一回事。
师徒两人搀扶着,来到河堤上,一左一右的架着叶月半的胳膊,把他抬到了路面上。
整个过程,叶月半都是昏迷不醒。
老者顺手把了一下他的脉搏,脉象微弱。
不过夜不观色,也没办法施救。
“先让马把他驮回去再说吧。”
两个人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叶月半横搭在马背上。
师徒两人,一个摇摇晃晃走在前面,一个谨小慎微的牵着马,照看着马背上的人,往山上的道观走去。
三天之后,当叶月半醒过来,看着空旷的屋顶,才知道自己被好心人救了。
全身的痛让他无法思考,他挣扎着抬起头,看到自己的身体,全被纱布包裹着,像一个白色的大粽子。
叶月半说不出话来,眼泪顺着眼角,流在了枕边,他不知道,他以这样的状态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听到有人进来了,他也只能让眼眶收住了眼泪,其他的事,什么也做不了。
“万里归途,你才走完了第一步,就承受不了了?”
老者看到他醒了,同时也看到了眼边的泪痕。
叶月半不能动,更看不到老者的容貌,只能根据声音,推测老者是一位长辈。
“老师傅,你不必费心救我,我无以为报。”
“相逢即是有缘,要是只为了一点蝇头小利,那我也不必如此劳神了。
你是觉得自己没有勇气活下去了吧?那我问你,在你强忍剜心之痛,从那狭窄之处破肤而出时,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叶月半再也开不了口了。
他得活着,即是忍受再多再大的痛苦,他也得活着,那个叫责任的东西,支撑着他。
“老师傅,再难,我也会配合您,不辜负您的。”
说完这话,月半再一次疼的沉沉睡去。
橙县,天刚麻麻黑。
何疏放骑着骏马找到了乞丐说的那户庄子。
里面的江彤霞听到几声叩门声,根本没有理会。
可是那叩门声一直响着,不答应也不行,引来了周围邻居也不好解释。
江彤霞走到门跟前,小声的询问是谁,可是门外也不回答,依旧那样一声声叩着门。
江彤霞只好拉开关子,将门拉开了一条小缝,打算往外面视探。
可就在这一瞬间,门被一股偌大的力量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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