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了一天,再加之中了小丸子的毒,戚明石此时蜷曲在方桌上,身体难以舒展,又倍感酸痛。
可是,也许是宋兆清已无生命危险,自己也不会因此获罪,也许是那颗绿药丸的作用,此刻,看着月光,他的精神却是异常清醒。
他开始分析今天这场中毒事件。
他们四人初来此地,和别人无冤无仇,唯一和他们有矛盾的人,就只有曲流方了,毫无疑问,他的嫌疑最大。
那么,找到证据才是先要解决的问题。
想到证据,他赶紧摸了摸腰间的小瓷罐。
还好,当时是另一边身体先着地,又有茂密的野草缓冲,小瓷罐没有破碎。
物证有了,那么人证呢?店小二好找,可如何让他快指认罪魁祸?他是被威逼还是利诱?他要是拒不承认,还可以找谁呢?嗯,此物从哪里来?由何人采摘而来?又是经由何人之手,到那店小二手里?
戚明石想到这些,觉得证据已经差不多了。
那么,又该采用什么方式将这些人绳之以法呢?直接找县丞,那是他儿子,他不可能大义灭亲的,而吴兴县的县令,好像一直空缺着。
看来只能找刺史府了,刺史大人是可以最迅、最有效解决这件事情的不二人选。
等明天征询过四哥后,便可以吩咐杨航持手书和令牌去州府,请刺史大人前来做主。
还有宫里,要不要传个信儿回去?这个也得和四哥商议。
戚明石把将要面对的公事想了个七七八八,依旧没有睡意,百无聊赖,只能又看着窗外。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方窗户和他身上,就如同当时她的脸庞。
戚明石想到了月圆,想到了初见她时,她的潇洒自由;想到了再见她时,她的烂漫笑颜;想到了猎场围栏外,她的惊讶激昂;想到了晚上搀扶时,她的静若处子。
他也想到了自己和她在一起时,身体的异样。
他心底突然有个声音,开始向他低诉:你喜欢这个小丫头,喜欢和她在一起,想要更多的了解她,呵护她。
想着她,戚明石竟然迷迷蒙蒙的睡着了。
自从春猎比赛次日,曲大人收到飞镖恐吓信后,他就开始谨慎做人,小心行事。
他有怀疑,这人是不是警告他不要给儿子搞特殊,便在给州府呈报的折子上空余出地方来,先没有写儿子的名字。
他想着呈报的规定日期还早,先放一放,等报的时候,再填写方儿的名字也不迟。
他也有怀疑,这恐吓信就是那两位外地公子搞的鬼,可是看到方儿,这几天都一直呆在家里,安分守己。
再者,外面也没传出什么关于方儿的事情,他便心安不少。
这天,用过午饭,曲大人悠闲的逗着笼子里的金丝雀,嘴里哼着曲儿。
门卫小厮突然跑进来传话。
“大人,那个喂马的叶老头在门外,想问一下何时将借来的马匹归还?”
一个喂马的这么爱操闲心,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曲奇心里想着,还是让小厮放他进来。
“曲大人,借来的那些马膘肥体壮的,吃的也多,草料也剩不了很多了,所以草民就来问问,大人您准备怎么安排?”
曲奇只听到了“膘肥体壮”
几个字。
“这些马当真肥硕?”
“回大人,确实是的,比咱们县衙的马好很多。”
“哦?走,我去看看。”
两人一起来到了县衙马厩。
先是看到十几匹体瘦骨露的马,食槽里搁置着色泽上好的料草,可它们也无意食用。
一个个看起来无精打采的。
再往里走,就看见十几匹马儿原地不停的踢踏,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的。
马厩前的食槽,早已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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