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不离走马上任,杜慎言收拾行囊。
陆大人同样准备了一大桌精美菜肴,为杜慎言饯行。
菜尝五味,酒过三巡。
陆大人举杯挽留。
“铭哲和冬白、月半两人在一起这么久,无话不谈,现在要走,竟有些不舍。
要不就留下来,慎言你一人回去?”
“是呀,杜伯父,铭哲哥哥在这里晨读暮练,身体也好了很多,偶尔还能给我指点一下诗词歌赋,我也希望他能继续住下。”
从开席到父亲说话期间,冬沛一直静坐在那里,无精打采,食不知味,无语凝噎。
听到父亲的客气话,她竟不由自主的也开始挽留。
“看着铭哲在这里的变化,我深感宽慰。
只是一直在陆府打扰,内心实在不安。”
杜慎言客气道。
“铭哲待人随和,不急不躁,根本没有打扰之说。”
陆冬白也开口道。
杜铭哲此时看着父亲,用乞求的口吻说:“父亲,孩儿也想继续待在此地。”
见儿子说完,杜慎言抬眼用余光看冬沛,只见她悄然莞尔一笑。
杜刺史舒心一笑,“不离啊!
我羡慕你啊!
你看我这儿子,竟然当着大家的面说出这样的话,简直难登大雅之堂。”
“慎言不可如此说,我看铭哲就很好了。
孩子既然这样说,那就继续住下,哪里还差他这一双筷子了。”
杜慎言内心满足,却装作有些难为情,“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铭哲,还不谢过陆伯父。”
筵席难散,车夫催。
众人将杜慎言送上马车离去,才转身回府。
冬沛、铭哲两人,眉目传情,俱是不言。
转眼乞巧节,太医署令的女儿陈茵,一大早就骑着一匹马驹,悠哉悠哉的向江府走去。
江府的小厮看到是陈姑娘,就直接放行了。
陈茵一进门就往江彤霞的闺房走去,没想到碰到了江父。
“小女陈茵给江尚书请安。”
陈茵屈身行礼。
“是茵儿啊,这是要和霞儿去街上过乞巧节吗?”
江尚书高兴的问道。
“嗯。”
陈茵刚回应,就看见江彤霞从竹林小径走了出来,一脸喜悦。
“那你们出门一定要注意安全,今天街上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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