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有侍卫吗?都在干什么啊,都混进来两个人了!
“不跟上来吗?”
停在房顶上,感觉到少年并没有跟上来,回过头打量着明显迟疑的他,言语中带着一丝戏谑的成分。
天怜瑜又叹了口气,今天来真是麻烦啊,太麻烦了。
如果不是要防着那个女人,切,都是那个女人!
偏偏那个女人竟然还和焱哥哥有关系,真是气死人了!
天怜瑜没有回答,只是手往腰间一按,原本什么也没有的腰间竟然抽出一柄软剑,剑身摇晃着,发出清脆的声音。
不是没有杀过人,不过在这里明显杀人是不好的,但是可以将其逼退吧,至少自己的真气可以引起师兄的警觉,希望吧。
软剑破空,发出呼啸的声音,划出一道银色的轨迹,直取其中一个墨衣人的要害。
那个墨衣人是茂弛毓的侍卫,天怜瑜看出这个人的武功相比之下比较弱,便先向这个人下手。
“不是说不在这里打吗?偷袭算什么好汉啊?”
看着自己的侍卫勉强的闪开,但还是在胸襟上划出几道血痕,一边心惊对方功力的,一边还不忘调笑。
白痴啊,天怜瑜翻了翻白眼,不过脸上带着面具,别人也看不见。
一个偷偷摸摸跑到别人屋子里的人还好意思说别人不是好汉。
不过,现在天怜瑜算是认出来这个人的声音了。
他冷冷一笑:“大将军需要用这种方式来探病吗?”
心满意足的看着眼前男子明显的一怔,接着说道:“一般人带侍卫来是保护自己吧?将军竟然带一个比自己还弱的侍卫,难不成要你保护他?”
如果这个人真是茂弛毓,那么身边的人就只有可能是侍卫了。
其实天怜瑜也知道这不关人家侍卫的事。
要知道朝中能达到茂弛毓这种水准的人那还真是屈指可数,而自己的武功那更是不用说,这样评价倒还真是委屈人家侍卫了。
不过现在这么麻烦,天怜瑜一时气不过,逞逞口舌之快也无可厚非嘛。
果然,那个侍卫呆立在那里,就算脸上蒙上了黑布,也能想象那种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
“你回去吧,既然这一位已经知道我是谁,想必也不会为难我了。”
茂弛毓很无所谓的挥挥手,那个侍卫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按照自己主子的话离开了。
天怜瑜感受着那个侍卫的真气,在确定他是真的离开了,而不是伺机进入屋里,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个男人也真算是聪明,一下子就推算出了自己不会把他怎么样。
大概他也不怕这件事自己告诉焱哥哥吧,毕竟,现在对这个人还没办法撕破脸。
总算有一点焱哥哥、师兄和舅舅的感受了,天怜瑜现在也觉得看着那个如同狐狸一般聪明的男人,心里有些不舒服了。
“将军不是今晚上摆宴会吗?怎么有空到丞相府来了呢?”
虽然知道答案,还是要装作不知道的问问,毕竟这样子沉默下去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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