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过甄远晁会是这个反应,至少,他觉得不至于这个程度。
“在我办公室。”
见甄远晁直接转身,顾荀泽又说:“你最好先冷静一下,我不想对你下禁止令。”
男人的背脊僵了僵,走了出去。
甄远晁进去的时候,顾初正趴在沙上玩平板游戏,她穿着一套白色卫衣,后背还有一个兔耳朵帽子,裤腿一只缩到了小腿弯里,两只脚丫子光溜溜的。
茶几上还放着一袋没吃完的薯片。
甄远晁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垂落身旁的手蜷缩又松开,几近绷断的神经在看到她完好无损的此刻才迟钝的松弛,压制了整整一个下午的理智却也瞬间皲裂开。
沙上的人先察觉到了他。
顾初爬起站在沙上,眉眼弯弯的喊道:“大哥,你来找我的吗?”
脚下是做功考究的真皮沙,弹性十足,她光着脚丫子习惯性的踮一踮脚,随着弹性蹦跶起来。
“大哥呀,你怎么看起来不高兴?”
甜腻的语调,软绵绵的,像天真无邪的幼童。
见男人不说话,顾初便停下来端详着他。
男人此刻的眼神跟往常很不同,晦暗复杂,却又有着一股她从未见过的骇然冷色,奇异又诡谲的融合到了一起。
甄远晁抬起手,手指轻轻刮着她的脸蛋,眸底似乎敛着什么极深的意蕴,嗓音沉哑,“好玩吗?”
顾初蓦然一笑,又轻轻垫脚,“大哥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男人只定定的望着她,语调暗哑,“顾初,好玩吗?”
顾初小幅度的蹦跶着,拉长尾音,“好玩啊。”
又天真开口:“大哥不是要和我玩游戏吗?好不好玩呀?”
甄远晁黑眸晦暗,语调却很轻,“告诉我原因。”
九个月前肇事逃逸到几天前的撞桥入江,以那种毁灭性的金蝉脱壳折磨他,到底是怎样的凉薄和无情。
“因为……”
顾初蹦跶着,后背的兔耳朵帽子一上一下,真真假假的说道:“因为我喜欢大哥呀,不像其他玩具一样,容易坏。”
男人眸深如墨,情绪一瞬溃败,他握住她的胳膊扯过来,戾气横生,“顾初,你觉的好玩吗?亦或者,还想怎么玩?”
顾初被扯的一歪,撅着嘴用脚踹他,后退几步贴着墙壁,委委屈屈的道:“干嘛凶我,我都受伤了。”
感受男人的力道稍稍放松,顾初拉开袖子,白嫩的胳膊上突兀的一点青紫。
“你看,给你打手势的时候弄的,好疼呢。”
看着蚊子大点清淤,臻远晁微红着眼,不断的克制着情绪。
她怎么能这样!
怎么能这般肆无忌惮的戏耍他!
他以为她死了,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他的喜悦、恼怒、不甘、痛苦,彷徨、不知道哪种情绪更强烈些。
忽然捏住那点青紫,镜片后的眸子潋滟泛红,仿佛此刻让她疼,才能慰藉这些天他承受的痛苦,低低问道:“还玩吗?
顾初挣脱开贴着墙壁,灵动一笑,“都被你现了,没意思了,不玩了。”
“是么?”
男人轻而易举的将她扯到眼前,鼻息和唇间的呼吸都喷洒在了她的脸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大力的掐着她的下颚,“挑衅会挑起男人的征服欲懂吗?”
忽而低低的笑,语调复杂,“小初儿,大哥现在教你一件事,激起男人征服欲的女人,通常是只能用来玩玩,哪怕你是顾初,也逃脱不了必要性的委曲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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