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贴着落地窗斜着脑袋使劲往右指,“看到没,我就是从那里掉下去的,我还在那个桥架下面挂了五分钟,然后就掉下去了,可是我是浪里白条!
怎么样!
惊不惊险?”
她的神色傲慢极了。
臻远晁静静地站在原地,但他听说她还在桥架上挂了5分钟时,只觉得心口莫名一阵钝痛。
那人,是如何用那种神采飞扬的神态,说出几乎九死一生的惊险。
她坏透了,比他无情,比他狠。
“大哥?”
喊了几声见男人没应,顾初小跑过去,仰着小脸正预开口,就变了语调,“大哥,你病了?”
继而笑道:“我以为大哥是钢筋铁打的,永远不会倒下呢。”
本不打算承认的男人默默的看着那张担忧的脸,喉咙里却“嗯”
了一声。
臻珍也看了厨房里尴尬的肖雅,她和肖雅不熟,但自然是知道她的身份的。
却听顾初喊道:“我大哥吃药了吗?”
肖雅围着围裙小步走到门边,手里端着一碗中药,“都、吃过了,这个……已经熬好了,医生说是饭后喝。”
顾初跑过去双手接过,下一刻却缩回了手。
滚烫的药汤“砰”
的一声落地,顾初便尖叫了一声,下一刻便被人抱着转了个方向。
顾初楞了一下,就听到耳边沙哑的声音问她,“有没有烫到。”
男人在她背后,手臂箍在她腰上,看不清面容。
顾初伸出烫的红的指尖,哼唧道:“烫到了,好疼……”
还没说完,男人便扯着她进了厨房房,哗哗的水声立刻传来。
肖雅僵硬着转头,便见男人站在少女背后,大手握着少女的手放在水龙头下冲洗。
她将同样烫伤的手背到了身后,就听臻珍问她,“家里有烫伤药膏吗?”
肖雅强忍着点头,此刻她想立刻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厨房里传来了男人平淡的嗓音,“我今天没精力陪你玩这些,你待一会儿就回去。”
“我才不要。”
“想留在这里过夜吗?是不是什么都不怕?”
男人黑色的深瞳睨着她,沙哑的嗓音无欲无情。
“下那么大雨居然赶人,你有没有点绅士分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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