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暮走了。
顾初靠在椅子上,懒散的拿了一沓账单冲着银龙摇了摇。
银龙接过来翻了翻,上面的明细写的很清楚:住院费,医疗费,以及心理安抚费。
住院费是三v的vv房。
医疗费倒不是很贵。
但是那个心理安抚费,顾初把给秦朝暮买高奢品的购物票,全部寄了过去。
银龙无语的看着顾初,“你……”
“哦,我没脸。”
顾初懒懒的瞥了他一眼。
莫名想到了那个电影,手肘撑到桌子上,前倾,朝银龙勾了勾手指,银龙以为有什么阴谋诡计安排给他,便凑了过去。
“银龙,你会不会暗恋我。”
银龙以为听错了,拉开距离,上上下下打量她。
顾初捧着脸蛋,自我陶醉:“我这么美,你是不是暗搓搓的喜欢我?”
银龙心里一顿狂风大作不用标点符号的输出,最终只从嘴里咬牙切齿挤一个字:“滚。”
“嘻嘻。”
看着气急败坏离开的背影,顾初笑的不能自已。
电影什么的,果然是骗人的。
银龙寄出了账单,心里默默给那两个女人点了一根蜡,又为顾初的无耻点了个赞。
果然年长一岁这玩意也跟着长!
几天之后,不出意外的,肖雅就去找了臻远晁。
她跟了臻远晁两年,很少出现在大众的视野里,但是臻远晁的秘书是知道的,经过老板的允许后,肖雅上了顶楼。
肖雅长相乖巧,颇有林妹妹的优柔和大学生的清纯,待在臻远晁身边的时间,也是极其听话的。
连撒娇的姿态都是男人最喜欢的那一类,偶尔使的小性子,都是生活的调剂品。
这种经过特意调配过的相处,极度迎合了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满足感。
至少,在顾初出现之前,臻远晁一直以为这样也不错。
肖雅走进了总裁办公室,看到了她曾经极度依靠的男人。
未语泪先流。
她哭起来,是梨花带泪的那种,却不会出一丝声音,让人容易生出怜意。
其实上次之后,臻远晁又意将肖雅调离总部大楼,但……他忍了下来。
就像是一种抗争,明明溃败成河,却轻易不愿意承认,不想让那人看去了他的退让和服输。
“肖小姐,您的水。”
秘书意有所指,催她快点。
“谢谢。”
嗓音像水洗的白玉兰,叮咚轻柔,明明是一副雨打芭蕉的摸样,偏生挤出一抹笑来。
中肯来说,是个男人都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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