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徒弟无论在哪种情境下,都有把人逼疯的本事。
死人都能给他气活。
泽祈拿出短剑:“师父放心,你不会这么容易死。”
盛意浑浑噩噩,却见泽祈往自己的掌心一割,顿时鲜红的血液流出,滴到盛意的唇瓣上,滑入她的口中。
甜味。
奇异的香甜。
那血液似带着某种极致的诱惑,仅仅只是几滴便缓解了身上冰冷的疼痛,盛意本就痛苦地保持一丝的清明,眼下忽然落入满含暖意的温柔乡,有些失控地咬住了泽祈的手。
“不能这么咬哦。”
混沌间听到一声温柔的话音。
“我的血虽然能医百病,但师父不是三圣天的人,喝太多我的血,终究是对你不好。”
泽祈低语。
盛意只感觉浑身暖乎乎的,身上的伤奇迹般地在痊愈,全身的疼痛如潮水般减退,她似溺水中终于浮出水面的人,终于能够大口喘息。
盛意猛地清醒过来,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猛地松口。
泽祈嘴角含着一抹淡淡的笑,“好孩子。”
泽祈将手抽走,像安抚咳嗽的孩子样轻拍盛意的背,他用手帕擦去盛意唇边的血迹,又恶劣地在她唇上点上滴血珠,配着盛意苍白的脸,唇上的红色透着股病态的昳丽。
盛意脑子团成浆糊,好半天才强撑着理清思绪,望着泽祈手上的牙印,眼皮突突地跳,她找了绷带给泽祈包扎,羞愧道:“刚刚是我太鲁莽,弄伤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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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间无法自控,可能是伤重时意识太过薄弱,又或者是面前的血液有种特殊的香气,以致于她想都没想就咬了上去。
泽祈看盛意有些愧疚,挑眉:“师父不必自责,我的血能治病,而师父现在又伤重,无需在意这些细节。”
盛意点头,垂眸调息,好在刚刚打斗时她分出灵力护住了灵台和心脉,这才不至于根骨再次受损。
“先带我去医馆吧,我先睡一会,有事待会再说。”
放松下来后一阵困倦袭来,盛意昏昏欲睡,抬眸却见泽祈在打量她,并未动作。
盛意刚想问他又怎么了,却见泽祈抬手按上她的眼角,轻轻按了按。
盛意的身体冰凉,只感觉泽祈的拇指温热,却带着无形的压力,牢牢地按住她的脸。
盛意:……想骂人了。
泽祈却毫无察觉,只是好奇:“师父,你为什么不哭呢?”
盛意:“什么?”
泽祈:“被那么多人追杀,身受重伤,奄奄一息,你不难受吗,不害怕吗,你还只是个孩子而已,为什么总是装得像个大人,自己承担一切?”
盛意刚想说话,泽祈却摸摸她的头:“如果是因为自己是师父就这么收着的话,没必要。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我们师父年纪不大,却总喜欢装大人。
你做的事总是在为别人做事,谁来为你着想呢?”
盛意皱眉:“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身受重伤,他还在这跟她絮絮叨叨,是想跟她玩命吗。
泽祈微微一笑:“我的意思是,师父偶尔也可以选择依靠依靠我。”
而不是只有受伤了才愿意乖乖躺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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