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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清本来说什么也不想要来着,还是陈建林硬塞给他。
陈建林没想到自己这么乌鸦嘴,一语成谶。
两小时后他赶到医院,看见的是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昏迷不醒的彦清,非但如此,医生还同情地告诉他:“对方是一伙暴徒,你的朋友受到了殴打和——性侵犯,实在是不走运,你知道这种事情偶尔也会发生。”
丽莎面色蜡白地坐在一边,全身颤抖,她扑到丈夫怀里语无伦次地寻求安慰,“那条路的街灯坏了一半……他们跟上来……他让我先跑……我很害怕很害怕……”
陈建林推开哭泣的妻子,拉起彦清那裹着纱布的手腕。
“他的手怎么了?”
医生耸耸肩,一脸遗憾地说:“骨折,不过接好后应该不影响生活——只要不搬太重的东西。”
“能拿画笔吗?”
医生皱眉,“他是画家?——那么我只能说他实在是不走运。
他还年轻,来得及找另一份活。”
彦清醒过来的时候,陈建林守在他床边,给了他一个微笑。
“丽莎怎么样?”
“她没事。”
“你在这里安迪有人照看吗?”
“丽莎在照顾他。”
“……”
“……”
“我也,没事。”
彦清垂下眼帘,掩下他的情绪。
陈建林拉他的手,“我会照顾你的,一辈子。”
彦清慌张地抬眼看他,陈建林没出息地哭了。
在这件事情之后他们所有人的生活都起了变化。
彦清中断了他的学业,很长时间对夜间外出都有心理障碍,并且不再交男友。
陈建林为他是不是因为那件事才这样。
彦清说他不知道,他只是不喜欢别人的碰触,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也很紧张。
陈建林按着他的肩膀说:“我这样你也紧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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