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门了,白璧只让人同萧景琰,自己则在门口等容文鸢驾车过来。
也不知道是否是巧合,萧景琰刚好步履匆匆,看样子也是要出门去。
他看见白壁,便在他身边停下,声音和缓低沉,却让人听不出里面究竟藏着什么样的情绪。
“你要出城?去哪里?”
“陪着鸢儿四处走走。”
白壁回答。
“可带足够了人?”
“哪里用得着带什么人,鸢儿在也就够了。”
萧景琰听闻,竟在没有说些什么。
只是接过一边亲兵牵来的马,翻身而上,绝尘而去。
风吹袭而来,乱了青丝三尺。
白璧拢了拢狐裘,由容文鸢扶着上了马车。
剩列战英一个站在门口真是左看看不对,右看看又开不了口,眼睁睁看着两个人背对着各自离去。
旁边站岗的亲兵也忍不住小声问着:“将军,这殿下也先生是闹脾气了,他们两个还闹上了啊?”
“先生和殿下之间的事又启是我们能开口说的。
别胡乱说话,小心军棍伺候。”
列战英摇头道。
靖王府的兵,都是战场上打出来的,说是悍勇精兵也是不为过的,就是有时候太爱操闲心了些。
容文鸢驾着马车,一路出城。
京西寒钟观,白璧下了马车,只见紫衣锦服的少年含笑而立。
“白先生,家父已在净室等待,请随我来吧。”
“多谢。”
白璧略一偏头,竟生出白驹过隙,万物变更的沧桑感。
他常年在外,回了金陵也是窝在府里大门不出,谁曾想当初还跟在林殊身边,赖在祁王殿下身后的那一群小子们竟都已经长的这般大了。
容文鸢跟着白壁,白壁由着言豫津领路,不就在意见净室前停下,言豫津不再上前,容文鸢也被白壁留在了门外。
“让言侯爷久等了。”
白壁先向坐在位子上煮茶的长辈落下一礼,然后挺直脊背,勾起微微的笑,“多谢侯爷今日愿来。”
言阙斟好两杯茶,伸手一指对面,道:“先坐下再说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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