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要我们做出些情爱姿态,恐怕别扭的是我们。
相交,交心。
我希望的不过是他有生之年对我们十多年的感情有所交代。
我若还不明白也就罢了,可到现在我恍然明白了,那么又如何能安心娶妻生子。
我让他情何以堪。
又让日后已经失去了告诉他的机会的自己情何以堪。
母亲,我昨夜真的无比的庆幸我的恍然大悟。
又不由在想,若是我一直不明白呢?白璧他不肯告诉我,将这个本该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一个人带进棺柩,而等我老了恍惚回想曾经,却突然明悟的时候我该怎么办?那个时候我早已经失去了说出口的机会,我让他留着遗憾一个人离开,我让我自己痛恨年轻的迟钝。
母亲,虽然我明白的晚了些,但是好歹没有错过。”
“景琰。”
静妃不由一叹,抚了抚萧景琰的额头,“趁现在我得空,带我去见见白璧吧。”
“好。”
萧景琰答应。
而此时的白璧依旧一无所知,他还在抱着暖炉,听自告奋勇的妹子为他念书解闷。
虽然白壁一眼就看出来这小丫头醉翁之意不在酒,是防着萧景琰,还想要从他口中套套话呢。
但是正中白璧下怀,他现在正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萧景琰,正好让小丫头给挡出去。
至于套话么......病着也没本事输给这小丫头啊。
于是下面的对话就开始了......
“哥,靖王跟你说什么?”
容文鸢冷不丁的就发问。
白璧捧着书,眼皮都没抬一下。
“你这千防万防的模样,怎么让他冲破了你的警戒线了?”
“......”
容文鸢一口气憋住,嘴一下子快过了脑子,“怎么可能!”
诶?等等,这么低级的激将法她怎么就中了啊!
白璧笑,像是只懒洋洋的狐狸,“嗯,对呀,那你还问我什么?”
白璧的话顿了顿,然后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心中不揉叹气,有些心疼的道:“眼底乌青这么重,这两日你本就累坏了,别老说我,也多看着点你自己的身体,累了就回去休息。”
容文鸢摇了摇头,有开玩笑说,“哥,你照过镜子没,在这方面就你没资格说我。
你的样子都不像是狐狸了,像是竹熊你知不知道,那眼圈黑的,倒是今日才淡了一些。”
白璧一点下巴,也顺着容文鸢的话去说,“哦,竹熊啊,那我的鸢儿可见过你兄长这般苗条的竹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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