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需要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这样的问题,在更墨年的眼里,对于浦原喜助,她从来都无条件相信着他的能力。
哪儿怕他违犯了规定又怎样?对于如今的两个人来说,尸魂界现在的规矩,在他们眼里,什么都不是。
她忍不住仰起头,看着这个她曾经烂熟于心的精致脸庞,苍白的脸色依旧,但下巴上却参差布满胡渣,当年脸上隐约还有的傲气,现在也变成了成熟的隐忍。
三十年的时间而已,他们就已经又变了模样。
“你这身衣服是要来扮巫婆的吗?”
更墨年首先开口,想笑,但笑不出来。
“这是防止灵压外泄的好不好?谁让你在这么个鬼地方……”
浦原喜助失笑。
“我说,那你呢?你是在这里扮雪女吗?”
金发的男人带上了笑容。
“你是想刚见面就打架吗?”
更墨年面无表情。
“不然为什么你一身白衣就算了,连脸也白的透明?”
浦原喜助挑眉。
(作:我能理解成,你心疼她脸色不好吗?)
更墨年楞了一下,盯着他半晌,最后挤出一句,“……我美白。”
一手抚上眼前人毫无血色的冰冷的唇,浦原喜助笑起来,“忏罪宫竟然能把堂堂墨年三席的嘴都磨笨……我是不是该说,这里真是个养生的好地方?”
浦原喜助的手心暖暖的,更墨年有一瞬间的恍神,以为自己又回到了从前,她和夜一喝着酒,浦原在旁边一脸无奈,不断地夺过她们手里的杯子。
不知道为何,每当见到这个人,她总会联想到很多关于时光飞逝的词语。
或许是因为,他们之间所横亘的东西,真的太多了。
一拳正中腹部。
吃痛地弯下腰,浦原喜助后退两步,异常无奈,“喂……不用见面就动手吧?!”
更墨年挑了挑眉毛,走上前,抬起腿又是一击,胳膊对着后背向下一捣,顺势拉住对方手臂过肩一摔,浦原喜助被扔了出去。
稳稳地落地,某个无辜的男人一脸苦笑,“墨年,你就这么憎恨我吗?怎么见面就打?上次也是……”
更墨年面无表情。
她知道,凭她现在的力气,浦原喜助只不过是装装样子而已,他根本连躲都不用躲,如果是以前,他早就吐血了。
早在她打中第一拳的时候,这个男人就已经知道了她所有的底细。
“憎恨?”
更墨年讽刺地勾了勾嘴角,“我怎么敢憎恨你啊……”
她走到浦原喜助面前,后者正好好地站在那里,眼角带笑地望着她。
“我只是……习惯而已。”
更墨年道,“这是你欠我的。”
你来的太晚,以至于我成了你的累赘。
与其如此,还不如不见。
“你是在怪我来晚了吗?”
浦原喜助开口,“抱歉,我昨天才刚知道你出事了。”
“所以你今天就站在了我面前?”
更墨年皱了皱眉头,“你想惊动多少静灵廷里的人才甘心?你进的来,出的去吗?”
她说的义愤填膺,甚至有些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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