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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牧想抽回手,试了一下却使不出力气。
他有些狼狈地仓惶站起来。
不行了,他不能再在这里多呆了。
继续这样下去,他真怕自己的整个人都会融化在白宵的柔情蜜意中。
「主人要走了吗?」见他站起来,白宵立刻知趣地放开手。
「时间太晚了,不管怎麽说,你都是伤者,这麽熬夜是不行的,」夏牧後退两步,勉强挤出笑容,「等你的伤痊愈之後,我们就去爱尔兰。
」
「什麽时候出发对我来说都没问题,只要您方便就好,」白宵笑笑,「我随时都等著您。
」
「我知道,那我先走了……」
「走之前,能亲我一下吗?」
「什麽?」对话的内容跳跃得太快,夏牧一时回不过神。
「亲我一下,好不好?」白宵说著伸手拽住他的衣角,撒娇似的。
「这里是医院……」夏牧有些为难。
「只要亲一下就好,否则我睡不著。
」白宵倔强著不肯松手,拽著他往病床前轻轻地拉,不让他走。
「你真是……」低头看看那只作恶的手,夏牧无奈叹息,只能俯身在青年的额前落下一个吻。
後背被修长的手臂温柔环住,白宵抬起脸,用自己的嘴唇接住了他的亲吻。
即使受了伤,青年的力气也大的惊人,被他这麽抱著居然也轻易挣脱不开。
弯著腰的姿势使不上力,夏牧只能靠双手支撑在病床上,勉强和他接吻。
贪婪地吻了好一阵,白宵才心满意足地把他放开,像是吃饱了食的小兽似的,舔了舔唇角。
「你……」看著白宵连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也是本性不改,夏牧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发笑。
最後他只能摇头叹息,像教训调皮的孩子般的,伸手捏了捏白宵的鼻子。
之後,白宵没等到伤势痊愈就吵著出院,跟夏牧一起离开英国前往爱尔兰。
临走之前夏牧一直没能见到尹殊最後一面,他很怀疑这个家夥究竟是不是在调查事情,然而失去一切职务的他,已经没有权力再去管任何一名学生。
与英国隔海相望的爱尔兰,有著绿岛的美誉。
夏天的时候,整个国家大部分土地都被如荫的草地和森林覆盖;到了冬季则是白雪皑皑,一片华丽的银装。
远离城市,在风景秀丽的乡村里,那些小巧精致木屋房顶上积满了厚厚的雪,温暖炊烟漂浮在湿冷的空气中,为这个宁静的冬日增添了一份暖意。
夏牧每年都来这里度假,这个童话般的地方总能让他忘却一切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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