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剧烈咳嗽了几声,有些有气无力,看着确实是病得不轻,玉姑姑连忙扶住她,给她倒了杯温水缓缓。
萧渊不再言语,手指轻抬,庆安立即走上前将怀中抱着的东西放在了桌案上,旋即打开。
赫然是一个做工精湛,漂亮至极的花瓶。
沈贵妃瞳孔缩了缩,抬眸看向萧渊,“这个花瓶我瞧着有些熟悉,四皇子是哪里来的?”
“假的,”
萧渊接过玉姑姑递上来的茶,本想喝一口,却因那冲鼻的味道紧皱了皱眉,又给放下了。
比起那女人马车中的花茶差太多了。
“假的?”
沈贵妃愣了一会儿,给玉姑姑使了个眼色,玉姑姑赶忙上前将花瓶抱在怀里,给沈贵妃仔细观看。
沈贵妃一点一点的摩挲,认真辨别,却没有看出任何不同,她抬头不解的问。
“四皇子说的假的,是说这花瓶假在哪里?”
瓶身只是普通彩绘,一非大家之作,材质也顶多算得上一般,沈贵妃瞧着熟悉,却看不出这花瓶究竟仿的是什么。
她又在哪里见过。
萧渊目光定格在那个花瓶上,说,“印记在最下面。”
玉姑姑连忙把花瓶翻了过来,果然瞧见了印在瓶底的图案,“这是……”
沈贵妃蹙眉又认真看了一会儿,才惊讶抬头,“是张家的标记,这个花瓶,出自张家?”
她立即往后退了退,要知张家如今就在大牢里关着,皇上对其深恶痛绝,几乎没有翻身的机会,她这个时候弄来张家的东西,不是找死吗。
萧渊瞥了沈贵妃一眼,淡声说,“花瓶是我特意找人仿制的,而正品出自张家铺子,独那一件,价值不菲,早已经被张家拿来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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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贵妃一时没想明白萧渊的用意,“四皇子想让我做什么?”
萧渊睨了眼腻的茶水,缓缓站起了身,“贵妃娘娘仔细想想,您在宫中应该见过臻品。”
沈贵妃一惊。
臻品在宫中?
“四皇子的意思是,宫中有人和张家勾连?”
萧渊微微点头,沈贵妃不用查,立即就猜到了臻品在谁的手中,四皇子这是要对宁妃母子出手了。
“过几日宫中不会太平,你尽量早些把她送出宫去。”
沈贵妃回过神,微点了点头,“四皇子放心,等我身子好一些,就会让安安回府的。”
萧渊没再久等,夜色漆黑如墨,主仆二人在贵妃殿中来回穿梭了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宫墙中。
玉姑姑回来禀报,“娘娘,人走了。”
沈贵妃扶着贵妃榻上的扶手,身子松懈了下去,“真是想不到,他的势力竟已到了可以在宫中来去自如的地步。”
玉姑姑拧着眉,好半晌才说,“娘娘,四皇子那么维护表姑娘,您的计划是不是……”
话未说完,就被沈贵妃狠狠瞪了一眼,“本宫之所以受他掣肘威胁,不就是因为没人可以依靠吗,若是安安嫁给了他,你觉得他还会对我这个母家姑母做什么不成?”
“等木已成舟时,我也都是在帮他,就算看在安安的面子上,他也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事后要面对的艰难不算什么,若是沈安安坐不上四皇子妃的位置,一切才真的是空谈。
“那……可要老奴把表姑娘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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