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似乎很是好奇,见到这样的场景也没退出去,甚至还往前探身。
大概是想窥探什么。
在他又往前走了两步时,傅聿时含着她的唇,动了下。
她睁大眼睛看向他。
“闭眼。”
他用只有她能听见的气音道。
也不知是听话,还是实在没办法这样和他对视,她闭上了眼。
他双手撑在墙上,手臂堪堪将她的脸挡住了。
安静的房间,聂霜听到心跳快蹦出喉咙的声音,还有他的吞咽声。
她脸烫的不像话。
那位记者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以为又是哪家纨绔子弟在玩女人,在心里咒骂了声,火退了出去。
门被关上,贴着的唇缓缓移开,人却没走,他依旧双手撑墙,微喘着气,低头看着她。
聂霜心还猛跳着,伸手去推他,尽量让声音平稳,“傅聿时,你疯了。”
傅聿时扣好衬衫纽扣,穿上西装,走到她面前,垂眸看她。
“我跟你道歉,别生气了。”
这种事哪里是道歉不道歉的问题,聂霜差点被气笑了。
“要不,你亲回来。”
他微微弯腰,颇有些耍赖。
平日里温润的人竟也有无赖的一面,聂霜简直拿他没办法,又不能真的亲回去。
气鼓鼓地伸手将人推开,她抬脚准备离开,却听到去而复返的脚步声。
难道是那人现了蹊跷,又回来了?
她看向傅聿时,语气慌张,“怎么办?”
“跟我来。”
傅聿时抓起大衣,牵着她,穿过这间休息室,拐进了相连的另一间房,那里面有一扇小门。
推门出去,是个种满植被的花园。
深吸了口气,聂霜问:“所以,我们刚才为什么不从这里出来?”
“我忘了。”
被她瞪着,他失笑,“太久没来,我真忘了。”
花园一角停了辆摩托车,傅聿时认出那是酒店一个朋友的,他知道车钥匙在哪儿。
身后房间有人进了门,脚步声朝花园的方向靠近,他眉眼带笑地看着聂霜。
“兜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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