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行云一愣,奇怪道:“这是什么东西?”
玄鸟看了一眼,脚步一个趔趄,一时怒发冲冠:“哪个狗杂种给你下咒了。”
“下咒?”
“一定是姓越的那逆徒,我说他为什么要拿走你的头发,原来是为了给你下咒。”
玄鸟气得恨不得提剑回去砍了他:“这逆徒,大逆不道,简直大逆不道。”
“哦!
原来是下咒啊,随他下吧,二师兄莫恼,气坏了身体可不好。”
苏行云心平气和,淡定的很,面对越爻,他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再差也就这样了。
“你都不生气么?”
“有什么好生气的,只是下个咒,又没拿剑戳我已经很好了。”
那一百零剑要是还回来,得把他捅成筛子。
苏行云正平静的说着话,目光落在手腕上,无意间却发现那地方慢悠悠的又爬出了一缕红线,紧接着第三根,第四根……
师兄弟二人看着那只手,不过半炷香的功夫,白皙的手腕上密密麻麻爬满了红色的细线,那样鲜艳的红色在他过分白皙的手腕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玄鸟已经惊呆了,“三百多道咒,他有病吧,给你下那么多咒。
他是不是想来个狠的,硬生生的直接折腾死你。”
“三百多道?!”
刚刚还一副无所谓的苏行云一怔,伸手摸了摸头发,随后怒从心中来:“他刚刚那一下竟然削掉了我三百多根头发?”
玄鸟:“头,头发?”
苏行云悲愤欲绝:“一道咒一根头发对吧?三百多道咒,那不得三百多根头发?三百多根啊,二师兄,我后脑勺是不是秃了?”
“??!”
玄鸟对他生气的点儿接受无能,愣了一会儿:“头发不是重点吧?重点是那咒……”
“头发怎么不是重点,宁愿死也不要秃,狗东西竟然削了我三百多根头发。”
苏行云气哄哄的拿起了剑。
上次变成白猫,被他莫名其妙抓着洗了三顿澡,头都快给他洗秃了,他原本就窝了一肚子火呢,这会儿更气了:“死定了,他真的死定了,今天不是他秃就是我亡。”
苏行云一副要去拼命的架势,把玄鸟都吓了一跳,慌忙忙拦住他:“还没秃呢,你头发多,少三百多根,也看不出来。”
“真的?”
“真的真的。”
玄鸟吓得连忙召唤出水镜给他:“你看,一点都看不出。”
苏行云扒拉着头发对着水镜照了好大一会儿,确定看不出来秃了一块,这才放宽心。
“算了,原谅他了。”
苏行云的气来得快,去得更快。
玄鸟一头冷汗,这师徒二人好像真有那么一点大病。
苏行云潇洒转身,“走吧,不管他了,咱去解第三道禁制。”
“不行,咒术歹毒,如果再分心解禁制,出现什么意外就麻烦了。”
玄鸟不放心,硬生生守了苏行云一天。
这一天什么事都没发生,但晚上又有了异动,苏行云手腕上又缓缓爬上两条红线。
玄鸟盯着那两条血色的线,咬牙切齿道:“他又给你下了两道咒?”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
什么?才幻想修仙长生,你就告诉我这特么是末法时代?看完乾坤杂谈的赵云,一脸懵逼。那自己要这逆天机缘有啥用?就是用来修炼到练气圆满吗?且看赵云于末法时代中,在天地异变后一步步崛起。慢热合理家族种田...
...
北周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娶了北周史上第一个主动和王爷解除婚约的郡主。颇有种,我们相亲相爱就是为民除害的大义。娶了凌缥缈之后,厉行已经可以肯定,之前那个凌缥缈绝对是装的。眼前这一位夫人,她是敢和公主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