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些方面,谢晚是理论的巨人,行动的矮子。
别看她整天满脑子黄毒思想,但其实这种事,她也没干过。
幸好,大学时在宿舍,几个小姐妹一起研习过岛国教育片。
“那个……熄了灯我们慢慢研究。”
灯是熄了,一对龙凤蜡烛还在燃烧。
“这个应该是在某个关键时刻才用的。”
“啥关键时刻?”
“你自己摸索……懂了没?”
“懂了。
但是怎么戴?”
“你就按给钢笔套笔帽那样戴就应该可以了吧?”
“嗯。
那咱们开始?”
“嗯……”
……
事实证明,有些事情,男人其实是可以无师自通的。
第一次虽然有点潦草,但食髓知味……
这一夜,谢晚忽而觉得自己像在汪洋中浮浮沉沉,忽而觉得自己像被无数辆大卡车碾过一般,起起落落,忽上忽下。
若不是她修习过功法,身体素质过硬,可能她半条命都要被折腾没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秦牧野却能生龙活虎的跑回部队去上操。
上完操后,还很自觉的把一家人的早饭,都给打了回来。
谢晚当然是没有起床的。
她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
周婶儿已经弄好了午饭。
谢晚打了个电话到招待所,本来想喊秦素和秦牧歌一起过来吃午饭,结果得知二人出门去了。
想起昨日两人说今天要去逛一下南城,谢晚也就没有在意。
她收拾好后,还是去了中医堂。
结果看见徐杏白正在给那天犯癫痫的那个中年人施针。
谢晚也没打扰他们,只在一旁观摩学习。
徐杏白问:“听说你前天给人施针了?
你胆子也太大了点。”
谢晚观察师傅嘴上说她,但脸上并无怒容,便小声的将当时的情况解释了一遍。
徐杏白将手里的银针递给了她说:“你来,头维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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