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今夜柳霖霖一直拽着沈安若不放,也只愿同沈安若饮酒。
女人一旦不在意是否失态,纵是阎王老子也拉不住她们每每举起酒杯的手。
“瞅小猫啊,看小狗啊,你都不知往哪走啊。”
“花灯艳啊,糖人甜啊,陶艺剪纸往哪藏啊。”
“你又猜错了,喝!”
这种类似于“猜宝”
的游戏,沈安若已连输了十局。
说来也奇怪,柳霖霖的确是醉了,可她就是能猜出纸团握在沈安若的哪只手中。
从未大口饮过酒的沈安若,当然招架不住连输的酒水。
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齐麟在看着她。
因为,她每次侧眸,都能看到齐麟在对她微笑。
——作为新妇,她与齐麟尚未圆房,万一齐麟兴起,她又烂醉如泥,岂不无趣?
——她不想做一个无趣之人,更不想让齐麟觉得无趣。
可能也正是这个原因,她也不觉得有什么醉意。
“我说柳霖霖”
她已在痴笑,沉沉地痴笑,“听说,你被推选为花魁后,就没醉过。
今夜,你是不是要破例了?”
柳霖霖,畅笑道:“不醉呢,是身为花魁的首要技能,不然又要如何应对那些达官显贵,还有纨绔公子呢?”
沈安若,摇头笑道:“今夜没有什么达官显贵,也没什么纨绔公子,只有相交甚欢的挚友,所以,你便醉了,且还醉得离谱”
柳霖霖突得贴向沈安若,附耳微声道:“今夜,我不得不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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