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摸出怀里的同心蝶,暗黑的血痕提醒着他,阿娇曾经为他受过伤,过去这么多年,同心蝶的颜色远不如当年那么光鲜了,他依旧时时揣在怀里,紧贴着胸口时,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温暖与安心。
阿娇姐说这叫同心蝶,白首同心,阿娇姐心里曾经是这样想着的吧,一根寻常的彩绳,弯弯折折叠成了一只振翅的蝶儿,如同此刻他的心思,百折千转连自己都摸不清楚。
回到宫里,刘彻唤人找来了一个精致的匣子,一人坐在宣室殿中央,看着常常被他摩挲的同心蝶,心情迅速沉重起来。
轻轻地拿起同心蝶,无语地凝视了一阵,才放入了匣子里,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双手缓缓地锁上,叫来了人把匣子放在宣室殿的横梁上。
待侍卫重新把门关上后,刘彻又抬起头仰望着梁柱,眼神冷厉:“阿娇姐,我只怕是要背弃当初的承诺了。
金屋藏娇,说这话的时候我以为有一天这个承诺会变成天下最美的佳话,但是,这个承诺出口之初,就已经注定了会变成天下最美丽的谎言。
阿娇姐,我会做一个古往今来最好的帝王,但也定然会成为绝无仅有的狠绝夫君。”
那个被他束之高阁的匣子里,留着他最和暖的情感,他不想丢失却不能碰触。
刘彻站起身来,既然注定会负了阿娇姐,那么他一定实现对阿娇姐的另一个承诺,他要做一个最贤明的君主,让她成为一个繁盛国家至尊贵的女子。
阿娇自然不会知道刘彻心里纠结成一团乱麻的想法,她心里忧心的是南风,她有些怕历史不会按着历史写好的剧本进行,更怕她那点微末的历史知识不够用。
她压根没想到离开了府里,找到了梦想过很久的自由要怎么过无拘束的日子,趴在窗槛上胡思乱思的阿娇,心里还隐隐地有些担心刘彻,这个小时候那么可爱的孩子,到底要对自己怎样狠绝才能冷漠以待他的阿娇姐呢,他必定会一天一天越来越孤寂,一代帝王到了不过是个连诺言都无法兑现的可怜孩子。
(阿娇一直认为小她三岁的刘彻只是个孩子,附:按历史记载刘彻小阿娇四岁,我写小了一岁,太老了太可怕。
史书上说刘彻十六岁登基,但我算来算去都是十五岁登基,不过改元是在登基的次年,也就是十六岁那年)
这一去也许就再也见不着了,刘彻应该不会发现新娘娶进宫,发现掉包了再一追她,毕竟有时候看着南风,她都会错认为那才是阿娇。
去哪儿好呢,平淡的生活……生活在哪里,怎么过才算是平淡而宁静的生活呢?阿娇向店主打听哪儿的春天花开得最灿烂,店主告诉她,长安城两百里余以外,有一处叫荆亭的地方,店主的女儿便是嫁到了那里。
有十数里的果园,春分前后开花,漫山灿烂如云,如果想去踏青是再好不过的去处。
阿娇一听便心向往之,可惜这是个没有相机的时代,全凭笔墨纸张,而她却不擅丹青,只能是看看,但只要看看就很好了。
春天的时候赏花,秋天的时候摘个果子什么的,荆亭会是个适合居住的地方,离长安城不近也不远,恰好。
阿娇打定了主意,她并不打算做出一番惊世骇俗的事业来,那不等同是向刘彻招招手说这有奇人,快来看吧,她只想好好的把生活经营得和静清宁,把刘彻招来还过什么呢。
以后的某一天,阿娇想起今天的这个决定时,便后悔莫及,如果当初随处一躲,不刻意寻找柳浓花娇的地方,是不是不会真能如愿以偿地过安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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