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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喝酒的话,赶紧给我摘桃子去,太大的不要,太小的不要,被虫子咬过的不要,被风吹落在地上的也不要,快去!
」
阿弃就差没拿着藤条在背后抽那呆子了。
阿呆挠了挠后脑勺,一手拎着酒坛子,背着特大号的箩筐,东一晃西一晃的去了,临走,还没忘对阿弃露出一口白牙的笑。
阿弃一个闪神,再回过神来的时候,阿呆已经连人影都看不见了。
不对呀,这呆子今天怎么跑得这么快?
阿弃越想越不对,拖着藤条到处找,不大一会儿,果然看到那呆子躺在一株桃树底下,眯着眼,跷着腿,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那个特大号的箩筐扔在一边,被风吹得直打转。
「你这呆子,我就知道你会偷懒……」阿弃气得七窍生烟,挥舞着藤条杀上前去。
「啊啊啊,没人要的坏哥哥杀过来了……」阿呆猛地跳起来,一手拎酒坛,一手抓箩筐,没命的向林子深处窜去。
「你才是没人要的……」阿弃在后面跳脚,气势汹汹的又追了几步,结果被几只飞过的彩蝶迷了眼,再看去,哪里还有阿呆的人影。
「别让我再抓到你偷懒,不然晚上没饭吃。
」阿弃恨恨的丢下一句狠话,快快的走了。
几片桃叶不知道从哪里飘来,在桃枝间转来转来,每转一圈,便有一个青桃从枝头掉落,准准的落入箩筐中。
阿呆的身影出现在附近某株桃树上,照旧懒洋洋的躺着,有一口没一口的喝酒。
偶尔指尖一弹,又是几片桃叶飞出,然后便听到青桃落筐的声音。
风里,夹杂着一声轻轻的笑语:「凶巴巴的哥哥,真的不给晚饭吃吗?」
可惜,阿弃已经走远了,没有听到这一句话。
第二章
用来酿酒的桃子,只这十日摘的最好,过了这十日,桃子熟过了,酿出的酒反而不够好喝。
这一天,阿弃没有去打柴,而是拉着阿呆把这些桃子洗得干干净净,晾干了,碾碎了桃肉,连核一起,放进酒坛中,又加入了少许从山里摘来的野葡萄,封了坛口,埋入地下。
整整十七只空酒坛子,一连让阿弃忙了三天,每每累了的时候,他就想踢阿呆几脚。
他酿了五年的酒,总共才二十坛,转眼间就成了空。
「都是你……本来那几坛埋了五年的已经可以拿去卖了……」阿弃对着阿呆吹眉毛瞪眼睛。
阿呆似无所觉,抱着酒坛子大口大口的灌着,一会儿将酒坛子递过来,喷着酒气道:「空了。
」
第十八坛酒,空了。
「你、你这个败家子,我要砍了你……」阿弃顺手抓起砍柴的斧子,高高举着,冲着阿呆杀了过去。
「哥哥,你太凶了,难怪没人要……」
阿呆抱着酒坛子,轻轻松松的闪躲着,顺手抄起铲子,在阿弃雷声大雨点小的追杀中,又去桃树下掘仅剩的两坛子酒。
「你这个败家子、酒鬼,不许再偷我的酒喝了……」
自打这个阿呆来了以后,阿弃的日子就变得热热闹闹,当然,天气也越来越热。
每次阿弃上山砍柴,都是满头大汗的回来,口干舌燥的时候,有人送上一碗凉水,那滋味当真是,只有喝水的人自己才知道,于是虽然很不满自己累得跟狗似的,而有人却悠悠闲闲的躺在树荫下,不过看在这碗凉水的分上,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没看见。
这天晚上,阿弃搬了椅子出来纳凉,正看见阿呆半裸着身体从溪边走回来,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脑后。
「伤好了?」
阿弃凑过去,伸手在阿呆的胸前摸来摸去,伤口的疤已经全部脱落了,留下一道肉红色的可怕疤痕,不过……这呆子的皮肤还挺滑手的,肌肉也蛮有弹性。
挺好摸的,这呆子总算不是一无是处。
摸了好半天,阿弃下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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