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脑海里出现那可耻的联想,徵弦就彻底清醒了。
他起身靠坐在床头,手里还捏着“破晓”
,整张脸都是气鼓鼓的神态,不过,即使浑身燥火烧灼,他那处还是安安静静的……
他满怀羞耻之心,蜷了蜷手指,面上露出可疑的微红,在做思想斗争,要不要看看……
而玄焱就在此时悄悄潜入了他房中,徵弦自然是毫无所觉,他的修为远远在玄焱之下,也觉察不了。
玄焱一进屋就毫不客气地靠近徵弦,在保证他碰不着的距离下,能靠多近,就靠多近。
原来她家俏夫郎也没睡啊,坐在床头呆呢?
他白日里总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展示在人前的也只有最刻板的形象,严谨,清冷,寡言,一代严师,一本正经。
但此刻,在这不为人知的背面,他额是微翘的,领口是松懈的,看起来多了一丝烟火气
咦?他居然把自己送给他的破晓给召唤出来了,是不是在睹物思人?玄焱有些自恋地想,他这是想她想的睡不着了?
她坐在脚踏上,支颐瞧他,现徵弦面红耳赤的,面上神色也有些怪异,看起来有些许羞耻,又带了点无助……
他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出毛病了?玄焱刚想为他隔空探脉,徵弦下一刻的举动,就把给她看呆了!
只见她家俏夫郎将手伸进了被子下……
呃?难道她家俏夫郎真的会在深夜自给自足?
可怜呦!
都有她这个妻主了,还只能这样解决需要,她更可怜,只能看看……有点望梅止渴的意思。
她起身,浑不知羞耻为何物,睁大了双眼看着他,等着意乱情迷的神色染上他这张常年清冷禁欲的脸。
不过玄焱看到他将亵裤的束带解开,低头快瞅了一眼,而后像做了亏心事一般,一把拽过被子将腹部掩盖地严严实实。
玄焱一惊,还以为自己被现了,屏住呼吸,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却现他仍旧对自己的存在一无所觉。
玄焱松了一口气,挠了挠头,偏着脑袋瞧他,有点搞不懂她家俏夫郎这是在干嘛了,难道她家傻夫郎连自给自足都要害羞吗?
徵弦自然不知他这难言之隐已经暴露在他的小徒弟眼下,他犹自苦恼着,难道……难道只有魂修才能行?
他狠狠揉了一把自己的脑袋,直把一头柔顺黑亮的墨揉成了鸡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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