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紫莺一早就用玫瑰花瓣沐浴过,全身散着甜香。
她此时只穿了件薄薄的堇色纱裙,朦朦胧胧,可谓是衣不、蔽体,又斜躺在徵弦榻上,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视觉刺激不是一般的大,这任哪个男人看了都会血脉贲张。
这次大胆深夜前来引又徵弦,也是她爹的主意,是为了试探徵弦体内雄蛊的情况。
若是雄蛊生命体征正常,面对林紫莺如此露骨的挑、逗,徵弦不可能无动于衷,就算他定力再好,也会乖乖就范。
“弦哥哥,这么晚了,你这是去哪儿了?”
“我只是出去走走。”
“弦哥哥……自从寒骨岭之后,我们都没有在一起过了~你是不是不喜欢莺莺了?”
林紫莺起身,从身后紧紧抱住徵弦,将头靠在他的后背。
“紫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徵弦挣开林紫莺的手臂,将衣架上的披风甩在她身上,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我如何不知道?今夜,就让莺莺伺候你吧!
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上次……你都没有清醒着好好享受过……”
“不必了。”
在修界,婚前越雷池是有违礼义的行为。
“我不,弦哥哥,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才过来找你的,你就当心疼心疼我好不好?这是我心甘情愿的……”
林紫莺说着又贴上去,不依不饶地纠缠着徵弦,将他逼入角落,一双眼睛渴望地看着他。
徵弦皱了眉头,眼里丝毫没有迷、离之色,眼神反而更冷了,道:
“林紫莺,不要让我看轻你。”
林紫莺这种行为极其轻浮,他不仅没有心猿意马,反而很抵触。
有那么一刹,林紫莺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那种仰视他的状态,爱而不得,只有对他高不可攀的绝望。
不论她如何在他面前表现,他眼里都没有她的存在,直到对他下了情蛊后,他对自己的态度才有所改变。
而此时,他仿佛已经不受情蛊的控制了,又对她露出了最初那种淡漠的神情。
“今夜我只当你没来过。”
徵弦说着将披风从地面捡起来披在林紫莺的身上,打开了房门,“你走吧。”
一股浓烈的委屈感冲上眼眶,林紫莺一屁股坐在徵弦榻上,大有赖着不走的架势。
“弦哥哥,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我……那我嫁给你又有什么意思?
你说我要怎么做,你才肯喜欢我?是我还不够美吗?”
看着徵弦冷淡的样子,林紫莺忽然就有些恨他了,恨他太过循规蹈矩,恨他清心寡欲像个和尚,恨他一次都不曾主动与自己亲近,更恨他无数次的拒绝;
为了得到他,她费尽心机,甚至连最亲的父亲都利用了,可换来的却还是他的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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