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玄焱暴怒的样子,徵弦就像一只在猛兽面前受惊的兔子,惊慌失措,恐惧到结巴,低声道:“不……不是的…………”
“不是什么?你是没吃饭吗!
大声点!”
徵弦感觉胸口闷得慌,周遭都似有无形的力量压制着他,令他喘不过气来。
“为了让你长记性!
你就给本尊跪着吧!
好好反省一下!
要知道在魔界,男子的地位连狗都不如,本尊这是看得起你!
才容你这般放肆忤逆本尊!
你可不要再恃宠而骄!”
玄焱一腔怒火犹不平息,拎起徵弦的后衣领粗鲁得将他拽起来,又迫使他以跪姿跪在地面。
徵弦此时在她手里脆弱地就像一只失去了爪牙的猫,任她蹂躏。
这莫大的屈辱折磨地他应激性地昏厥过去,额间的七瓣魔莲印记也应激性地显现,其中两瓣已经完全变得赤红。
白冉醒来,“啾”
地尖叫起来,刺耳的叫声刺破云霄,玄焱这才惊醒过来,看着被她欺凌地惨不忍睹的徵弦,她连忙将这场梦境封印,撤消了入梦术。
入梦术虽已撤回,但这次迫着徵弦魂修,却是真实生过的,魂修并不受梦境限制。
该死!
入梦术会加倍激施术者的本性,而这她是知晓的,但没想到自己的本性会那般粗暴地对待她家可怜的小夫郎,现在回想起来都心疼。
难道梦境里,才是她潜意识里最想对徵弦做的事么?
不不不!
她使劲摇摇头,她明明是心疼爱护他的,舍不得他受一点点伤害,还不惜屈尊降贵入长澜,成为他的徒弟,只为俘获他的心,她从未想过要再次笔迫他啊!
徵弦的梦境虽然被封印了,但那生不如死的感觉还残留在躯体中,那满脸的泪渍仿佛在昭示着玄焱方才所犯下的罪行。
“阿弦,现在没事儿了!
没事儿了!
已经过去了……你好好睡吧……”
玄焱轻拍着徵弦的背部,安抚他的情绪,借着莹白月光,她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对于徵弦,她永远是贪婪的、不知餍足的。
梦境里,他的隐忍,脆弱与无助,全都令她痴狂。
魂修被迫中断,这隔靴搔痒般的感觉,叫她很是抓狂,明知不应该,还是不合时宜地一遍又一遍地去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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