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弦面色一红,“鼠蹊部位,位于大腿内侧……”
玄焱听得此言,不禁皱了眉头,除了爹娘和熙妹,还没人知道自己这隐秘的特征,这男人是怎么知道的?莫非,这男人偷窥过她沐浴?
哼!
个假正经,不过能偷窥到她沐浴而不被她现,说明这个假正经也是有些实力傍身的。
她挥退了褚邪和龙吟,将徵弦正面朝上按压在书案上,神色冷肃,“老实交代!
你到底是何来历?”
徵弦被玄焱过近的气息撩拨地心跳加,面上还算从容,道:“长澜山修竹峰峰主,清弦仙师,也是你的魔后。”
玄焱冷嗤一声,目光里全是鄙夷之色,“你们修仙人士不是最清高自傲么?怎么又愿意做本尊的魔后了?就算你是本尊的魔后又如何?不过是本尊眼里的一个玩物罢了……”
玄焱的冷言冷语犹如利剑穿心,徵弦面上的红晕当即褪去,虽然他深知玄焱此时是因记忆全无,才会说出这番伤人话语,但心里也是难免挫伤。
他深深看了玄焱一眼,“……玩物?”
玄焱没心没肺地笑起来,眼神依然冷漠,“不然呢?”
她挑起徵弦的一缕丝轻轻嗅了嗅,居然莫名其妙地有些着迷,便由着身体的本能将徵弦搂进怀中,二话不说就开始扒拉他的衣襟。
徵弦警觉地握住她的手,感应到对方那萌动的欲意,道:“在你没有恢复记忆之前,我们还是暂停此事吧!”
“你不是说你是本尊的魔后吗?怎么?让你侍寝还不愿意了?”
玄焱好笑地看着徵弦,满脸都是唯我独尊的嚣张神态,道:
“既然你为了保命编出这么个理由来,本尊就姑且成全你。
魔后啊,是没有权利拒绝侍寝的。”
玄焱说着已经将徵弦的外衫剥下,那双凤眸也已染上了几分迷离之色。
面对玄焱的步步紧逼,徵弦毫无退缩之意,他眸光似水,望着玄焱,主动抬起下巴,吻了吻她的唇。
唇瓣相贴间,玄焱愣了愣,这触感竟然这般美好,还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让人沉迷。
接下来生的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
只是九日后,玄焱醒来,看着躺在身侧已经被她临幸过的男人,犹觉得这是一场梦。
这男人竟然与她是那般契合,她的每一个想法,还未说出口,他就知道怎样配合她,仿佛他们已经是多年的灵魂伴侣。
就连……就连她向他伸出了尾羽,他也并无慌张之色,像是早就已经习以为常。
玄焱反复回想与这男人的疯狂,这种失控的感觉令她有些烦躁。
她久居尊位,喜欢任何事物都把握在她手中的掌控感,而这种犹如脱缰的不确定感,令她如鲠在喉。
她几乎是控制不住地沉迷在这个男人的气息当中。
她仔细端详着徵弦,他的容貌在魔界也不算顶尖的绝色,怎么就让她失控了呢?
一瞬间,她脑子里钻出了一系列的猜测,这男人来自敌方修界,美男计!
下蛊!
“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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