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校长一琢磨这好办啊,立马打电话回花城,偷偷联系了几个亲属和老哥们儿,把令人眼花瞭乱的巨大利益一说,任谁都心动,大家一凑巴,很快就拿出了三百万。
但方雯说了,从此之后按月发利润,本金一年返还。
在巨大利益的驱使和老校长信誓旦旦的担保下,“股东”
们没说什么,接受条件,交付款项。
结果方雯为了搏“男神”
欢心,也为了显得更真实一些,他分五次把两百七十万元拿给了高寒。
可是按月返还的利润怎么办呢?这个疯狂的败家娘们儿竟然在亲爹亲妈、丈夫、公婆和几十位近亲属那里同样玩起了这套把戏,“计中计”
向水波纹一样一圈一圈扩大。
方雯也是先用投小钱儿返大利的招数循循善诱,最后套大钱按月返利润,拆东墙补西墙。
直至案发的半年多时间里,她总共从近亲属这边套了两百多万补老校长那边的窟窿。
然后又从老校长那边继续连本带利把钱套出来还近亲属。
就这样,皮裤套棉裤一圈圈套下来,犹如来回用水冲刷地板,无形消耗和蒸发的水分就十分可观。
警方最后一核算,方雯总共骗了老校长一方二百九十万,一众亲属这边的损失也将近三百万。
这还不包括她先前从自己和丈夫的积蓄里偷偷取出垫付老校长先期投资利润的二十多万。
如果皮肉也算损失的话,还得另外加上后来因为缺口剧增无法按期兑现,她用自己安慰几位老同志的磨损。
如果不是老校长吃她“始乱终更乱”
的醋,如果不是本金迟迟不还引起老校长怀疑而暗中找人调查,那她可干大发了。
据警方讯问,她为了能够最终用大问题解决小问题,正打算故计重施,大力开拓“股东”
圈,先把这些“小问题”
彻底根治,然后在“大问题”
上开辟一块金光耀眼的新大陆。
“哎哟妈呀!”
听民警说完这些,高寒不寒而栗,惊叹之后急切地问道:“政府,我可完全不知情啊!
能算得上诈骗吗?”
民警冷笑一声:“方雯也是这么说的,她说她爱你,骗来的钱白给你,就是为了讨你的欢心,拴住你。”
“是啊!
是这么回事儿!
这就是事实啊!”
高寒的样子无辜又无助。
民警又是冷笑一声,脸上是嘲弄、奚落再加上愠怒的综合表情,“对,换做我也会订立这样的攻守同盟。
这样商量好了之后,案发后最多有一个人坐牢到头了,钱就全都剩下了。”
高寒脑子里轰的一声,如果不是铁椅子的束缚,他定然蹿起来给民警一个狠狠的大腮拳。
“你们就这么办案的吗?”
“喊啥?刚开始没有你的配合,老校长会上当吗?”
民警斥喝完毕,“啪”
的一下摔在桌子上一沓照片。
隔着一米半的距离,高寒看到了照片上自己的那台宝马。
“钱上也没标明这是骗来的,我哪知道是赃款?”
高寒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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