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就路见不平一声吼,过去把干马粪给接了下来。
“卧槽,生化武器!
妈呀,要死!”
阿猿赶紧拖着袋子走远几步,给吴是非叩头:“这才半干的,全干就没那么臭了。
牛粪也不臭。”
吴是非捏着鼻子连“喔”
了几声,还靠近过来伸手搀阿猿。
阿猿仿佛触电了一样,弓着身更挪退几步。
吴是非一把扽住他:“干嘛?我能吃了你噢?”
阿猿头快埋到胸口了,讲话声音听着发闷:“不是不是!
您是天师,奴婢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啊?”
“不能近您十步之内。”
“十步?”
吴是非大概目测了一下距离,一脸憋着要骂娘的冲动,“这说话不得靠吼啊?噢,难怪你们这儿人嗓门儿都大,呵呵!”
其实没那么夸张,可吴是非就是不爽,索性凑到阿猿边上蹲下来同他比肩,故意拿胳膊撞他一下,问他:“我叫吴是非,你叫啥?”
阿猿呼吸都闭住了,差点儿没吓昏过去,只管摇头,同时迅速往边上挪动。
吴是非便追着他挪。
两人一个跪伏着一个蹲着,绕着一带半干的臭马粪转圈。
这就是吴是非和阿猿头回遇见时的场面,每每想起都够吴是非笑半天。
“哈哈哈,俩蛤蟆!”
——吴是非梦里笑醒,睁眼一看,干净整洁一顶大帐,橙橙暖暖几盆火光,她就遗憾:“原来还是梦啊!”
忽的一阵馨香飘来,熟悉的柠檬味道,微甜。
“梦见什么这样高兴?”
吴是非眨眨眼,望向声音来处。
“阿猿!”
“唔!”
“真的阿猿噢?”
“非姐问过好几遍了。”
“不是,你过来!”
那人便过来,在榻沿儿坐着,冲吴是非暖暖地笑。
“疼不疼?”
吴是非掐着那人胳膊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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