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是非服!
——“嗯?”
想到此,吴是非猛地反应过来,表情夸张地“哇”
了声,一惊一乍道,“这娃不发情?!”
当时,姒儿紧张地直嘘她,叶龄则仿佛听到了天大的诅咒一样,捂起耳朵蹲在地上,决心要非礼勿听。
“所以成为罗锐的侧室依旧不是你自愿的咯?”
吴是非纯粹没话找话。
她待在袁恕身边仇不仇亲不亲,突然觉得实在尴尬,不说话,她就只能面壁种蘑菇去了。
可如今就算种蘑菇也仿佛芒刺在背,她压根儿没法在袁恕跟前自处。
袁恕扶着臂枕斜斜靠坐床头,面色尚白,有气无力地“唔”
了记。
“他,不知道你曾经——”
吴是非没决定好措辞,纠结了半天,终于说,“会很痛苦吧?”
袁恕抬起睑,眼中不无深意:“额济纳一生只能为一个阿鲁所拥有,血枷的反噬即便在阿鲁死去后也会造成相当程度的伤害。
然而从一开始所有人都不能确定,我是否中了血枷。
或者,中了谁的血枷。
因此如果我说罗锐的强行占有仅仅令我昏迷了三天,是不是,就可以为自己的过去洗脱些污名呢?”
吴是非皱着眉头,不满地挠挠鼻子:“过去的你,有污名吗?”
袁恕复垂睑默然。
吴是非叹了声,摇摇头:“脏的明明是那些欺负你的王八蛋们,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连信息素都不释放,能勾引谁?妈的,我呸!”
吴是非打了下自己的嘴,“语死早语死早,什么勾引,那叫合理吸引!”
袁恕则完全不在意,总是消沉:“只是你这样觉得而已。”
“姐说的是真理!”
“一个人的真理吗?”
吴是非撇嘴:“天师说话不算数是么?”
火盆里哔啵一声,烧红的炭塌了半块,火光微微摇晃,照见袁恕意义不明的深瞳。
忽而,笑了下。
“今晚,你有些像以前的你了。”
吴是非哼笑:“姐变过吗?”
袁恕想了想,依着她:“从来没有。”
“可是你真的变了,”
吴是非终于从矮桌旁站起走近来,俯身直直盯着袁恕的眼睛,“你不是阿猿,而是袁恕。”
“多想一直是阿猿。”
“做阿猿,命都要没了,我觉得一点儿不好。”
“做袁恕,一样会没命,而且——”
袁恕顿住,不再说下去。
吴是非知道他强行咽下的半句语速还休,他连目光都撤了,怕被追索,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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