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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桑笛窘迫地别过头:“什么?”
声音里藏不住的做贼心虚又佯装镇定。
幸亏小星正忙着往垃圾桶里发射吃剩的核,没功夫关注他,听完只是微微一笑,再次打量他一圈遗憾的摇着头:“啧啧,太可惜了。”
......
桑笛嫌弃地站远了,皱着鼻子指责:“你怎么这样......”
恶心?轻浮?不自重?
词在嘴边轮了一圈,也没挑到一个准确又不是太难听的,想想还是闭嘴了。
无话可说,这几天的无语都快赶上今年的总和了。
桑笛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你们什么时候去学校?”
小星毫无章法地抓着乱蓬蓬的头发,漫不经心地说:“不去了,我还有事。”
桑笛:“可是你昨天不是答应他了吗?”
“所以我今天放鸽子了啊。”
小星抓起手机往外走,“下次见啊大个儿。”
桑笛无力呼唤:“喂!”
如果小星不去,那又轮到自己了。
只是,如果去学校,是不是得换身体面的衣服?
桑笛看着身上拉丝的背心和短裤,开始迟疑。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他对大学也是如此,始终保持着虔诚地向往,但自卑怯懦拉住他从不敢进去逛,即使开滴滴路过也只是看几眼。
他始终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他想要一些体面。
打定主意他抬脚上楼,正巧跟一个不体面的大学生四目相对。
......
桑笛背过了身。
很尴尬。
自从昨晚查了一些科普后,他就没法正视之前看惯的画面了,总会有声音自动播放......
所以昨晚睡得并不好。
一想到待会要身体接触,桑笛就浑身难受,说不清是抗拒还是什么感觉。
任雨生倚着门框张开手:“干嘛啊电话也不接,快抱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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