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贴近,将自己的红唇贴了上去。
归尘浑身一震。
她微微撤开,娇蛮命令,“不许动!”
他放在身侧的手紧握,从鼻腔哼出一声嗯。
她像是对男女情事懵懂却好奇的模样,依照原始的身体欲望,将唇角贴着少年的唇摩擦移动。
温热的身躯贴着他的臂膀和胸膛,他闭着眼就能根据若有似无的触碰描摹出她曼妙的曲线。
寒冷的夜,他额角却生出了细细的汗。
单纯只是嘴唇的贴近当然无法缓解痒意,她的红唇下移,吻他的下巴,吻他的喉结。
在他喉结难耐的上下滚动时,尖细的牙齿一口叼住,用牙根慢慢研磨。
他紧闭的双眼骤然睁开。
眼底是难耐的欲。
单手金满意纤薄的肩膀,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迫切迅猛的贴上去,重重碾磨。
在她惊呼时趁机撬开牙关深入,将她所有的呜咽悉数吞入。
她不受力,酥软地仰倒,跌进被褥里。
乌堆叠,零乱地遮住娇颜。
归尘覆身压上,含住她的唇瓣,辗转深入,吻到两人都快窒息。
她身材娇小压在下面,两人紧密贴近,男人身体的变化清晰可触。
要喘不上气来了。
她侧头避开,唇瓣有些红肿,神态迷离,半是纾解半是难耐。
归尘撑着手臂看她。
他对男女情事一向是厌恶至极。
名义上的父亲出征前给他和母亲留下了一笔银两,母亲是胡姬,在边塞小城给他找了个汉人教书先生,用这笔钱苦苦支撑了年,最终还是花光的钱财。
她没有养活人的手艺,只能重回老本行当舞姬。
但是多年过去,她再也不是那个身姿婀娜的沙漠玫瑰了,岁月枯萎了她,没了收入来源,她开始以色侍人。
最后死在了一个寒冬的夜里。
他因为这双妖异的蓝色眼眸和精致相貌,被当做稀有物品卖去雍州,在雍州一家富贵人家当做赏玩的稀罕物。
那家少爷性格荒淫暴虐,和侍女欢爱时要他立在一边看着。
白花花缠绕在一起的躯体让人作呕。
可是身下这个人不一样。
她的肌肤是软的,口齿是甜的,乌云散乱,粉面慵妆,像是娇嫩的花儿。
归尘口干舌燥,轻声哄道:“我来让小姐舒服。”
被迫观摩了很多现场,他熟通各种取悦人的手段。
金满意眼眸半眯,脑子里混沌一片,双腿夹着被褥,跟着他下意识重复了一句:“舒服?”
“是,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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