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绮媛再问为什么,他自己抢着说了出来。
绮媛抬起身,对着自己的下体,贝尔正伏在她的腹部,伸出舌尖在她卷曲的毛探索着。
“贝尔,难道你就不在乎我的年龄,我可比你大得多。”
她有些自我解嘲。
“这没关系,媛!
如果你还末婚,我会乐意跟你结婚的。
我满世界地寻找漂亮而淫荡的女人,有时花钱雇她们满足我独特的口味,当然我会回报给她们肉体上的快乐,让她们迷失在我强烈的欲望中,我会经常地取系她们,让她们下一次再成为我泄性欲的对象,紧贴在我身上直到我满足。”
绮媛抖了,心底升起一股凉意:“我可不是你期望的那种女人!”
“但我很满意。”
他的声音那么温和富有磁性:“你不知道你的魅力所在,你能给我带来巨大的快乐,那些曾经和你在一起的男人并不能满足你的欲望。
亲爱的让我来教你,告诉你怎样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就像我从你身上获得快乐一样,”
他吻吻她的脖子和裸肩。
“我不需要。”
“哈哈哈!
我是白马王子,你是我的睡美人,你需不需要并不重要,尤其是你们东方的女人。
唤醒你们的本能是件美妙的事,我为自己的成功而骄傲。”
他突然想起冰箱里还有她特别爱喝的一瓶红酒,他示意绮媛稍等片刻,然后走进厨房,听到一阵盘盏的叮当声,然后他赤身裸体拿着一瓶酒和两个杯子走到床边。
“媛,喝一杯吧,”
他斟满了一杯酒送到她的嘴边。
他喝着一口酒再吃上绮媛一口,他说:“媛,你知道吗?跟你做爱我开始明白东方人对性的感受能力了,那其实是比西方人更灵敏,更细致的。”
“中国的女人对性过于含蓄娇羞,没有西方女人那么热烈狂野。”
绮媛说,贝尔也有同感,他比喻说如同做爱一样,女人是穿着衣服,有些还很繁复累赘,然而却格外的性感。
绮媛说,这就是万绿丛中一点红,要比漫山遍野的红更加浓艳。
他又说:日本女性的和服敞开的领子里那一角后颈,要比西方人的比基尼更撩拨人意。
绮媛说:中国的旗袍,下摆的开衩远比华服更性感。
他说他喜欢看描写二四十年代的中国电影,特别是那些穿着旗袍的女人,娇弱玲珑的身子裹在紧缚的旗袍里,看着是那么美妙性感。
隔天上班的时候,贝尔在她的门上敲了一个,“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你绝对会喜欢的。”
他的眼里间有一抹狡诘奇异的光彩。
绮媛一下子兴奋起来,和贝尔在一起,是绮媛最为开心最感到高兴的,她觉得自己有些看不透贝尔,但这对她更有一种吸引力,她很想知道他那无可挑剔的优雅外表下包藏着一个什么样的思想和本质。
但她只能看出这是一个狡猾的男人,性观念很开放而独立,高傲而神秘,其实像她眼前的现状,是应该想到避开贝尔这种人,但他却就像充满磁力一样,吸住了便脱不下来了。
但对于绮媛来说,只感到自己被压抑麻木的太久了,她急切而贪婪地享受着这种强烈而刺激的兴奋。
绮媛开着车,贝尔对着手机的地图指划着方向,俩人在城市的街道上转悠。
终于在旧城区的一条窄小的马路上,贝尔找到了他打听到到的裁缝铺,他拉着绮媛的手进了骑楼下临街的一间屋子里。
大喊大叫地把老板从楼下呼唤了下来。
店堂里面阴暗而宽敞,地下铺着石青的方砖。
店堂深处放着一裹着粗糙的帆布的裁剪床,又放着几张缝纫机和两把椅子,有正踩着缝纫机的中年妇女抬起脸,对着他们看了一会。
绮媛感到有种轻松,只有一点让人讨厌,贝尔是个美国人,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很容易吸引住别人的眼光。
绮媛抬头一看,头上开着天窗,屋顶非常高,是两层房子打通了的。
四面围着一个走马楼,楼窗一扇扇都是宝蓝彩花玻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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