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
“完了完了,那这回是真完了……”
凌风急得在床边来回踱步,“你怎么敢在裴寂面前喝醉的!
还记得后来跟他说什么了吗?”
宋北遥微微合上眼:“我就是不记得了。”
他的记忆停在帮裴寂喝完那碗酒。
当时他已经感觉不太对劲,打算喝完就撤,没想到一下就被撂倒了。
酒精掌控身体的速度远超想象。
指尖按了按眉心,宋北遥无奈低语,“我以前可是喝混酒都不会醉。”
这次究竟是身体的问题,还是酒的问题?
“混酒是什么?”
凌风猛一拍大腿,“不管了,活命要紧!
我还是现在就带你跑吧!
!”
他伸手就要把人从床上背起来。
宋北遥按住了他的手:“跑什么?我又没和他说谎,我跟忻王确实没关系。”
“可你与忻王有接触不假,忻王让你办事也不假啊!
鬼知道你喝醉后说了什么呢。
而且你就算解释,裴寂会信吗?”
凌风作势就要捉他上背,“你不能在这寝殿里过了几天好日子,就忘了他对待细作是什么手段吧!”
“不是,你等等……”
“还等什么,再等就没命了!”
二人正在床上拧成一团,忽然,一道嗓音传来,打断他们:“侧君,这……”
宋北遥的两只手腕正被凌风攥着,他闻声一抬头,看到不远处站着一脸呆滞的张伯,一脸震惊的谭医师,和同样震惊的李莲生。
“……”
“这、这……”
张伯率先回过神来,一张老脸顿时垮了下来,“侧君,你二人在殿下床榻上这般,要老奴怎么和殿下交代啊!
!”
“……”
—
夜间,风雨骤至。
一道道迅猛的雨幕被疾风拍在窗户上,哗哗作响。
寝殿内,暗香浮动,烛影婆娑。
悠然之中,不时传来纸张翻动声。
忽有脚步声起,由远而近,宋北遥在榻前轻抬眼眸,看到一袭黑衣的俊挺男子停在稍远处。
那身衣裳他见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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