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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主这一回怎么不在外面多应酬了?”
她只点了一盏花茶奉与他,见观主面色怡然,嫣然一笑道,“我竟没个准备。”
他们之间又一派融洽,万忠侍立在观主一旁,默默无言。
圣上这两日对谢郎君总往西苑来稍感不满,借口调他去弘文殿写许多文章,还草拟了几道旨意,这些时日都无空闲来。
“你有什么好预备的,”
圣上瞧见她笑盈盈走过来时,心中也不是不喜欢,淡淡道:“不过是点一盏茶罢了,难不成还有别的?”
圣上见她奉了茶便站的比万忠更远,稍蹙了眉,以指叩桌,叫她过来:“过来。”
郑观音柔顺地过来,“观主还有什么吩咐吗?”
他却示意她跪坐在一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忽而笑道:“音音,你当真想甘心做圣人的嫔妃么?”
她点了点头,却被身侧的男子略带侵略性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虚,“难不成观主不肯应我了?”
总不会是教萼华那个乌鸦嘴说中,他还真惦记着要将她纳作妾室,不愿意让她嫁给圣上了。
“怎么不作数,你心甘情愿就好,”
圣上浅淡一笑,只是那笑容几乎一瞬而逝,“记得我说与你的话。”
观主今日穿的是普通行服,上面也未熏香,郑观音嗅到他身上似乎有作图颜料的气味,却也不提他当日画自己的事情,跪坐在他身边,轻声道:“观主之前说的话,我都记得,只是您似乎却食言。”
郑观音记忆里观主与她说过的话太多,哪里能每一句都记得真切,只要他不动歪心思,便能让她放下一颗心。
她只关心圣上何时会过来,他私心里怎么想并不重要。
“圣人不会真要等到张真人出关,才会过来罢?”
她想起张真人弟子模棱两可的回复就觉得沮丧,连带着期待也少了许多。
“圣上日理万机,不过也该到了他进香的时候,快则三五日,慢则一旬,他总会来的,”
他倒是不着急,反而有时间闲暇来看她的妆容,“你今日似乎重新整了妆,又换了香薰。”
她稍稍放心,“道长说的对,奴婢不大喜欢总熏一个香,那也太单调了些。”
她这两日有在试着扎马步,练一练所谓的腰力,跪坐一小会儿又要扯痛那个地方,仍旧嘴角噙笑:“道长还在熏我上一回调制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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