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家梦想家,白日梦想家。
这肯定是被我找上门过的那几个政客取的,真难听。”
“我倒是觉得很贴切,完全符合稚久的伟大目标。”
费奥多尔轻笑一声,“你那可是比什么都要宏伟的目标,连‘理想’二字都不足以承受,梦想家倒正好。”
幽灵撇过头,哼出一声鼻音。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一切都会作为呈堂证供……”
两个罪犯还在咬耳朵。
“这句话好像很耳熟,我上次差点被抓的时候也听见过。”
白袍幽灵那两颗挂着装饰的黑豆豆眼睛呆萌地看天。
博学多才的费奥多尔不需思考就给出了答案,“米兰达警告。
美利坚合众国的法律,这次抓你的人看来是带着私心来的。”
“那我岂不是连国际法庭都上不了直接被扭送异能监狱?”
费奥多尔咬住大拇指的指甲,“有可能。”
“这可不行,我还没把我的万圣节礼物送给你呢。”
鹤见稚久说着拿出一个遥控器。
他思考到了这样的可能性。
穷举出来的每一个下一步都带着杀戮和血腥。
费奥多尔停顿半秒,发自内心地赞赏道:“你真的是个在天赋的界域线上走钢丝的人才。”
鹤见稚久,一个头脑并不过人的少年,站在天才与疯子的界限上被拉着退了一步。
正是这一步,让费奥多尔看清了这个人究竟有多大的潜力还没被神威发掘。
罪即是呼吸,罪即是思考。
这是费奥多尔曾经说过的言论。
现在他要加上一条。
鹤见稚久,存在即是罪孽。
…
果戈里进门的时候被满地的尸体绊了一跤,差点和大地来个亲密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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