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同居七年多,却从来没有越过界限,起初是沈涧西身体不便,自卑感令他抵触这件事。
康复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郑重地承诺要给炎凉一个盛大的婚礼,然后两个人才真正在一起,这是对炎凉的尊重和重视。
炎凉曾经很欣慰,如今想来,或许在康复的一瞬间,沈涧西的潜意识里,已经知道他们迟早会分开吧。
柔和的灯光下,沈涧西温柔地圈住炎凉纤细的腰肢,额头与炎凉的额头相抵,气息喷在炎凉脸上、鼻尖上,痒痒酥酥的。
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炎凉的心怦怦直跳,意识到他想干什么,本能地想要推开他。
他的声音低沉又磁性:“宝宝,让你受委屈了……”
他的唇形很好看,是典型的丘比特唇型,优美弯曲的弧度,透着令人抵挡不住的魅惑。
越来越靠近,能听到彼此狂乱的心跳声。
炎凉倏地一惊,一把推开沈涧西,慌乱地用手势说:“我累了……”
沈涧西也在瞬间恢复了清明,眼神晦暗地凝视着炎凉,倏然温润一笑:“对不起,我有点喝多了。
你去洗漱吧,早点休息。”
炎凉忐忑的心情瞬息安定了下来,又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失落感攫住了她的心。
淋浴温热的水浇在头上、身上,水珠沿着身体蜿蜒而下,勾勒着炎凉诱人的曲线。
包着浴巾出来的时候,看到沈涧西的房间里还亮着灯,隐约听到他打电话的声音,话里偶尔有“清婉”
的字样。
炎凉脚步不停,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用吹风机吹干了头发,关掉了台灯,屈身侧卧着,呼吸似是很平静,可她脑子里却转着各种念头,一点儿睡意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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