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在应泊来口中,用手指夹着,敛眸瞧着烟被引燃。
他深深吸了一口,浓浓的白雾顿时四散在风里,他的睫毛颤了颤,随后抬眼,牧远的瞳孔漆黑深邃,比这夜还黑,像要把他吸进去。
牧远变了很多,又似乎没有变。
过去那两年他过得挺难,挺励志,应泊来在刚知道的时候,感叹失恋能让人发愤图强这点也挺好的。
关于牧远,小林调查得很仔细,这些过往其实并不难查,只是应泊来刻意避着,连唐卓都不愿多见。
这么一想,他确实挺怂的。
现在这样,彼此关系尴尬,中间像隔了一层雾,好像有那么点关系,一根绳子拴着两个人的手,看得见摸不着,但是一个不慎,可能就会马上断开。
过了几天,应泊来去还猫。
被应泊来养了几天,花花倒是黏上他了,待他比待孟苏溢还亲。
“小没良心的,不如跟他走吧。”
孟苏溢看着在应泊来脚边蹭来蹭去的猫说。
桌子上有一个文件袋,应泊来往那儿看了一眼,孟苏溢看到了,告诉应泊来那是她这次案子的新证据。
见她还要深入讲下去,应泊来阻止了一下。
“你工作上的事情,不是要保密吗,不避避嫌吗?”
应泊来说。
nbsp;“放心好了,不能说的我肯定不会说的,我就是想不通,想找个人聊聊。”
孟苏溢指着桌上的东西说,“这次原本赢得机会很小,几乎没有,连上诉二审的材料都是勉强找到的,但就前几天早上,我收到了匿名发给我的包裹,是一份对我们非常有利的证据。”
应泊来听得眉头紧紧皱着:“那你有几分把握打赢?”
孟苏溢:“五成。”
应泊来笑了:“你这不是等于没说吗?”
孟苏溢:“之前一成都不到。”
应泊来:“……好吧,这不是好事吗?怎么闷闷不乐的。”
“也没有,就是困惑。”
应泊来低头摸摸小猫的头,安静地沉思着。
因为牧远的缘故,应泊来格外关注这件案子,结束那天,牧远来了。
应泊来给他开门,他提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站在门口,看上去像是刚下班,落寞地望着应泊来。
应泊来听说了,孟苏溢赢了。
他老是在想,那份证据说不定就是牧远送的。
牧远问应泊来开心吗?
应泊来轻轻地“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