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些,我都无意。”
那人只是摇头,目光中似有宏愿,“但有句话你说错了,只要这里的人都死了,我砀夕族便可解开束缚多年的天罚,我只是要借这天下最鼎盛之运势,来改一改我族被困几百年的命运。
到那时,我的族人都可以如常人一般生活,不再被孱弱的身体和短命的诅咒折磨。
所谓祭天,便用这些人来祭吧。”
大祭司说的云淡风轻却又胸有成竹,好似这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赵芥却似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她本就不信世间能有这般借运的手段,却又觉得讽刺。
“即使真的有天罚,那本就是因为砀夕族的蛊术残忍,罔顾人命而降临的,你却还妄想凭此践踏生命的杀伐之事来逆转族人的命运?最重要的,你可曾想过即使砀夕族真的逆天改命了,你的族人又该如何逃过这弑君之罪呢?”
大祭司摇了摇头,“你不明白。
于我而言,于砀夕族而言,困我们几百年的枷锁只有天罚,再不惧其他。
我寿命将至,这大概是我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燎烛,我知道你曾一心求死,不也是要逃脱这污浊的人世?今日我会与你们一同死在这里,身后事,便也与我无关了。”
听到这始作俑者已报了同归于尽的决心,无力挣扎的众人只觉再无生路,震怒的,斥责的,也只能凭白瞪大双眼,嗓子里甚至发不出一声呼救。
那小少年挣扎着想要朝母亲爬过去,却被自己的父亲拦住了,轻轻抱在怀里。
于是,唯有那位皇上依旧如赵芥第一次见他时一样,从容地就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全身的力量都用来抬起胳膊,一下一下地安抚着怀里的孩子。
赵芥突然有些好奇,指了指那人问道:“你要做这些,圣上知道吗?”
“我选中他,是无意之举。
他依附于我,却是孤注一掷。
那时中原武林和我族斗得厉害,可族人本就势弱,躲躲藏藏支撑已是不易。
唯有让那群不知餍足的恶人自顾不暇,才有可能求一条生路。”
“于是你给先皇下了蛊,或许不止是先皇,你如何控制左右相的?总归把持朝堂,还颁了禁武令。”
赵芥想通了。
“没错,能牵动整个武林的,只有朝堂。
而他只是一个不得势的皇子,若想有机会为自己的前程一搏,只有我能帮他。”
大祭司虽没有言明,但她的意思赵芥已经懂了,皇上想必是知道的,虽然她不明白费心坐上这个位置的人,又怎么肯任凭她将这一切亲手毁去呢?
“时辰到了,若还有话,留到阴曹地府,我再与你说个够。”
显然大祭司已经不像再与自己多言了,她对着赵芥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杀了你,是第一步。
以至凶之人的血混入浸染少女怨气的心头血,才能镇住那所谓的真龙血脉。”
大祭司话音落地,手上杀招已现。
她对燎烛本就没有什么情分可言,此时也只希望她可以发挥自己最后的价值,做好这场祭天大典的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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