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卧,自己不够尽兴。
秋嬷嬷的捆绑,已经为自己找了最尽兴的方式。
抓过他双腕分别捆於床头俩侧,几个软枕垫於头颈,大大分开的腿,完美的臀由於手腕脚踝相连的关系迎向天空,那神秘幽穴散发著淫靡的挑逗。
梓卿的火热来到了穴口,摩擦著。
清桑的头转到了一边,眼睛也闭上了。
掰过他的头,命令道:“看著你的菊花。
我要你从头看到尾。
明白吗?”
“是,爷。”
声音控制不住的发颤。
触目是惊心的黑红色粗大,狰狞的筋凸跳著,清桑真的怕。
“你该说什麽?”
哽咽著,“请爷……给清桑破菊。”
“啊!”
无声……纵然是清桑自己看著,纵然是清桑做了千百的心理准备,那肉刃撕裂自己的一瞬间,他还是失控的发出一声哀鸣。
然後发不出音地大口喘著气,泪雾中那肉刃仅仅是顶端没入菊花蕊心。
稍似停顿了片刻,肉刃没有迟疑的继续切割著菊蕊。
“啊啊啊呀……!
!
!”
清桑凄厉的惨叫。
“求,求爷,爷,轻点,痛,痛啊。”
清桑的四肢被固定著,又亲眼看著肉刃一点点的撕碎菊心,无数条血丝顺著小腹倒流,臀缝中亦有湿滑而至後背,塌上已洇染湿润,空气中弥漫开血腥的味道。
“看仔细著,宝贝儿。
看爷疼你的菊花呢。”
肉刃缓慢却有力的以强硬之势挤开妄想阻止的花壁,逐渐钉进蕊心。
每深入一分,就多撕碎几条菊蕊,痛得他想蜷缩起身子,却又连动也动不了,唯有一直打哆嗦。
脸上已布满汗水、泪水。
泪眼朦胧中,可怕的肉刃还没有完全淹没在菊穴中。
“爷,爷,求您饶我,求您,饶了我。”
“乖,忍忍啊。
秋嬷嬷等著你处子之血呢。
你可是百年来头一个还没出堂就走出欢馆的啊。
你的处子之血要留给後世的相公们瞻仰呢。
恩,你夹得太紧,爷动不了。”
“别,求爷别动。”
大大的眼全是乞求,雪花般长睫带著泪珠。
梓卿揉著俩瓣滑腻“放松,你的穴眼咬那麽死,勒得痛。”
可是清桑一直在哆嗦,穴口紧紧含著梓卿的硕大,身体都紧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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