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等他们都离开以后我一个人回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
身上的淤青也没有处理,总觉得就这样算了,处理不处理又有什么分别,反正他也不让我出门,难道还要养好了快些在给他打。
现在想来,老头子对我还真是越来越残暴。
小时候对我那么好的那个爸爸我是不奢望了,后来她娶了别人我也管不着,他从不挂念我念书的事,整个青春期我都没有觉得自己被爱过,但是已经过去了,我还计较什么呢,那些发生过的事,已经离我远去了。
可如今,我都长大了,他反而对我拳脚相加。
我曾经渴望他关怀我的时候他什么也不给我,如今我到是希望他不在管我,却也逃不过那些束缚。
人还真是贱,别人之前不理你的时候千方百计的希望被注意,现在终于被人管天管地了,也不见得就舒畅了。
我对着天花板叹口气,万念俱灰,我这都是他妈的什么人生啊!
突然有点想吃宋子晾做的早餐了。
从和他做情人开始,都已经不知不觉这么长时间了。
从上个秋天到这个春天,我习惯了他的存在,包括他的一切。
这个到是真的很难摆脱,比感情更难,习惯深种。
不一会睡过去,却不安稳,做噩梦醒来,又不记得梦到了什么。
我靠在床头上,摸索着找到抽屉里剩的一包烟,点起来。
才发现,最近抽烟少了很多。
也许我在被宋子晾改变着,或者说他也在被我改变着,这种感觉出奇的好……
但是,这次是很难说服老头子了,如果我是他心头的肉,说不定演点苦肉计还能有效果,可惜我这些多年都不讨他欢心,这也就爱莫能助了。
真不知道逃出去容不容易,出去以后又怎么办,很多事情,不是说起来那么简单的。
中午接到一个林晓军的电话,他还不知道我这里出了什么事情。
我接起来,他就问我能不能出来谈点事情。
看来原聿确实对林晓军做得不厚道了,林晓军也不是个笨蛋,他最终的指向还是利益。
他们都是商人。
可是我现在又出不了门,而且这个样子也没办法出门。
不过,事情总是不能一直拖,对我对子晾都是没有好处的,我想来想去,既然老头子不让我出门,我只能让人来家里了。
总不能闭门谢客吧。
保姆去开门的时候我还在床上挺尸,实在不想起来,一动就全身疼。
这他妈的比宋子晾调教之后还让我觉得七痨五伤。
这只让我更确信虐待和调教是有巨大差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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