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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貌似公平,其实就是将皇位拱手相让与水博。
诸子之中,只有水博常年在沙场征战,而且击退东夷的关键一役,也是出自水博之手笔。
在水溶看来,诸子之中,唯有这个侄儿最得人意,文才武略,俱是万里挑一,将江山交与他,自己便可以安安心心地去做一个闲散王爷了。
水杰当然心里失落至极,他本想着若是父亲上位,自己身为嫡长子,自然而然地就成为皇嗣,有望过一把当皇帝的瘾,现在他自问没有和水博相抗衡的能力,就算给他军队,那也是希望渺茫。
不过他是个见风使舵的小人,索性完全绝了念头,一心一意追随水博而去,等着江山打下来好歹也能捞个开国元勋的功劳。
水隽见不得水杰的势力小人的嘴脸,冷嘲热讽了几番,怎么挡得住水杰“人往高处走”
的决心。
水杰最终投奔了水博,两军并作一股。
水墨是四皇叔之长子,他父亲因为反对水昭文仗义执言而被其生生扑杀在朝堂之上,而后投奔了水溶。
水隽和他父亲一样,本无意逐鹿天下,见此状便将自己的那支军队交付水墨,自己离开了,飘渺不知所至。
没有了东夷的支持,水昭文的势力颓势尽显,水博军则势如破竹,凯歌高奏,一路杀进京城,水博当仁不让地被部属拥立为帝,黄袍加身。
长春宫。
曾经富丽堂皇的贾妃居所如今蛛丝结满,荒草漠漠。
贾湘看着被五花大绑而来的水昭文,心中涌上切齿的痛恨和得报大仇的森森快意。
这个人渣如今不复再有以前那不可一世的势头,吓得畏畏缩缩,胆怯得像置身猫爪之下的老鼠,还没有碰到他,他就嗷嗷大叫起来。
他好像已经不认识贾湘了,看到贾湘一身尊贵的武将打扮,浑浊的眼中忽然出现了一点亮光一般,跌跌撞撞走过来说:“将军,他们简直是无法无天了,竟敢这样对朕?朕知道你是忠臣,来护卫朕重归大宝,朕与你半分江山。”
好个恬不知耻、不知死活的东西!
贾湘不禁深深地佩服起这人渣的心理素质起来。
他干那么多坏事时,竟然没有想过会有报应吗?到这种时候,居然还妄想利诱、煽动别人为他卖命。
贾湘鄙夷地说:“你个瞎了眼的狗东西,抬起你的狗眼来看看我是谁!”
水昭文惊慌地看他,随后明白自己大限已至,“原来你是贾家的人!”
贾湘冷冷地看他,随即唇边扬起嗜虐的笑。
快意恩仇,血溅深宫。
水昭文凄厉的惨叫声响了很久很久。
傍晚时分,贾湘来到德政殿。
水博正在看奏折,一见贾湘就跳下来,说:“怎么搞了这么久?”
贾湘崩着脸,说:“还不是你派去的那几个人太不得力?本来想用棍刑的,结果他们先从嘴巴入手,插了一半没有插进去,又换从屁股那里插,还是半途而废,最后就用的锯刑。”
水博想象着那可怖的场景,身上寒浸浸的,说:“你怎么没有给他衔枚啊?那惨叫声,我在这边都能隐隐听见,搞得人心惶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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