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惠帝立了越望云的妹妹为皇后,册封越后之子朱宣瑜为太子。
他更忧惧越望云有一天直接扶立少帝。
】
越观唐凝望天幕,神色凝重,惠帝疑心忌惮他的父亲,父亲又怎会不知皇帝的忌惮?
多年来,一直因此谨小慎微、心怀忧惧。
君臣之间,竟然没有几分信任。
【因此,惠帝时常在我方战势良好时下达一些并不科学合理的作战指令,收到指令的越望云不愿承担抗君的罪名,只得按照惠帝的指令行事,结果自然是不理想。
又或是,明明可以乘胜追击,惠帝却担心越望云声望日渐隆重,盖过他这个皇帝,选择了和胡奚勒海和谈。
然而,明明是占据优势的和谈,因为胡奚勒海强势,惠帝仁弱的特质使他屡次退让,将谈判引导至不利于大胤的局面。
最后,大胤朝明明战胜,却要赠送给胡奚勒海钱币财帛,冠以怜惜我仁义之大胤朝怜惜胡奚勒海子民生存艰难的名义。
这样的情况下,越望云怎么会不抑郁忧惧呢?】
大胤朝的百姓沸腾了。
“为什么啊!”
“我们打赢了还要给钱!”
“为什么不乘胜追击!”
“为什么不信任越望云?”
“陛下怜惜胡奚勒海的蛮子,怎么不怜惜怜惜我们?那赠给胡奚勒海的钱财布帛,从哪里来?还不是从我们这些小民身上来?”
一个织娘更是气到扔掉手中的梭子:“我才不要将辛苦织就的布帛送给那些蛮子!”
朱宣伊长叹一声,父皇仁君的形象又塌了一块,也许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是太上皇了。
这样,也好。
父皇,是该去安享老年了。
【回到开明元年的春天,齐辛顶着压力在金雁寨阻击胡奚勒海,成功打退对方的进攻,为和谈争取了优势。
然而,胡奚勒海见惯了大胤的退让,又认为新帝是个女人,女人必定更加软弱可欺,竟然无耻地提出,要和大胤朝结为姻缘——
让大胤朝的宣伊陛下嫁给单于做侧室。
这简直就是对大胤朝的羞辱。
】
大胤朝的臣子和百姓愤怒了!
“蛮族尔敢提此要求!”
“北蛮欺我朝太甚!”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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