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这样。
狗子交给你了,可千万不能出意外!”
地上蹲着的朱祁玉,本老大不乐意被拴着狗绳让龟孙子牵进宫,一直闷闷不乐。
抬头见冒牌货一番拳拳之心,关心之情溢于言表,不禁有些感动。
她于是起了身,蹭了蹭冒牌货的腿,狗嘴咧出一个笑脸。
仿佛在说:放心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段鸣鹤在一旁看得有些好笑。
朱祁玉这家伙,属实一朵奇葩。
对一个占了自己身子的家伙,还能处出真感情。
……
进宫的车轮滚滚向前,朱祁玉的心头忽然浮起一丝疑惑。
她伸着脖子瞅了半天,没见到桌上有笔墨纸砚。
段鸣鹤却似看透了她所想,双手垫在脑后,靠在车厢上,漫不经心地开口:
“我猜你想问,为什么太子会突然关注我的狗,对不对?”
朱祁玉点了点头。
段鸣鹤并不是一个喜欢带爱犬参加各种集会的人,唯有见朱祁连或者进山狩猎时,才会把阿彪带上。
太子久居深宫,是从哪里听说的阿彪呢?
段鸣鹤意味深长地勾起唇角:
“如果说,太子非常恼我,却动不得我本人,故召来我的狗,伺机报复,你会如何?”
朱祁玉被他这番话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龟孙子,怎么上哪都有仇家!
她恨恨地抬眼瞪向他,恨不得跳起来踹他一脚。
段鸣鹤唇角的笑意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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