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写在我的发尾眉间,不用说不口,外人也能看的出来,何况楚一镜还是那么的敏感。
等顾羡溪和温敛反应过来的时候,顾羡溪伸手想唤出楚一镜,已经来不及了,楚一镜扭头就跑了。
顾羡溪还迟疑地站在原地,温敛细心地为她整理好衣服和头发,柔声道:“去追她吧,她是患者,情绪不稳定,要照顾她。”
“而且你还上班,她要是出事了你还要负责……”
她很理解顾羡溪的工作,虽然之前对楚一镜的身份,有过怀疑,但是那是与顾羡溪无关的猜测。
顾羡溪微踮起脚尖,亲了亲温敛的嘴角,道:“那你等下我,我马上就回来。”
“好。”
温敛得了一点好处,就能笑得很甜。
等顾羡溪追出去之后,温敛坐回了沙发上。
她一直觉得楚一镜面善,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个人,拿起病历翻了翻,脑海中突然忆起六年前的那件事来——
六年前,她还在国外读研的时候,导师带着她去医院里实践。
一个女人产后羊水栓塞,病危,人就没了。
丈夫和婆婆抱着孩子,欢欢喜喜地走了,连女人的最后一眼都不愿看。
那场手术她也有参与,那个女人确实很可惜。
后来,另一个女人赶来,在手术室外哭地撕心烈肺,有几次还差点晕了过去。
楚一镜的脸和她记忆里另一个女人的,重合在了一起。
原来是她。
温敛合上病历,陷入了深思。
楚一镜和死去的女人是什么关系,她多少可以猜测到一点。
能哭地那么惨的,应该是比闺蜜或者朋友,更深的关系。
那天晚上下班回去之后,温敛抱着顾羡溪,久久不肯撒手。
至于那天顾羡溪跑出去追楚一镜后发生的事,详细地她并不知道。
听顾羡溪说,楚一镜是过来和她告别的,她说自己要离开了,还谢谢顾羡溪这一段时间以来的照顾。
顾羡溪问她去哪里,她却怎么也不肯告诉顾羡溪。
反正,那天之后,温敛再也没有看到楚一镜。
她就像是从这个世上消失了一样——
温敛一动笔,又停不下来了。
写完楚一镜的事,她又想写她和顾妈妈交手的事情了,一时间文思泉涌。
——趁难得的假期,她瞒着上班的顾羡溪,偷偷跑去了顾羡溪的老家去见顾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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