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徐曼狠推儿子一把,目露凶光,“易慕远,我告诉你,你要敢不读书,我就敢杀了你。
有种你试试!”
几经周折,徐曼联络到野狼的手下老六。
老六说,“呵呵,还是受不了了吧。
老板早就预言,少则半年,多则三五年,你一定会向组织归队,果然准啊。
来吧,我现在在G市,正缺人手。”
徐曼感觉自己的人生就像困兽犹斗,而慕远一无所知。
他随着母亲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迁徙,似乎早就习惯。
正是这样的迁徙,让他对稳定的家产生终生的渴慕。
9
阳光匕首一样明晃晃地亮着。
慕远拉着潘宁匆匆扒了几口饭,弃了车,在路边招停一辆运猪的卡车。
司机收了慕远递过来的几张钞票,对他努努嘴:“驾驶室坐不来俩人,你,坐后边。”
潘宁连忙说:“我也坐后边。”
司机取出两块泡沫塑料给他们当坐垫。
他们贴着驾驶室坐在车斗里,与笼子里粉嫩的猪面面相觑。
猪见了人,发出一阵喧响,转瞬沉寂。
只有粪便味道跟正午的阳光一样绵延不绝。
“它们要运到哪里?”
潘宁指指猪仔。
“餐桌上。”
“真可怜,他们还那么小。”
“没有什么的,这些低等动物之于人类,就像人类之于上帝。
不管是做食物还是宠物,都不是平等的关系。”
“呃?”
潘宁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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